以贖罪。”
王燦說道:“可惜,本官最不缺的是錢財寶藏。更何況,你現在求饒,那已經晚了。先前,你怎麼不求饒呢?”
裕仁內心驚慌不已。
他無比的擔心。
因為他不想死。
裕仁以頭叩地,大聲道:“國師,我願意聽從你的安排。而且我是倭國的王子,我留下來,是對你有幫助的。”
王燦說道:“連倭王都死了,你有什麼用。更何況,到了如今這一步,留著你反而是禍害,你這樣的人,留著沒用。”
話音一落下,王燦並指成劍,一道劍罡激射出去。
“撲哧!”
銳利的劍罡,瞬間到了裕仁身前,輕易就貫穿裕仁眉心,穿透了顱骨。一滴滴的鮮血,自裕仁的眉心流淌出來。
裕仁張嘴語言,但話到了他的嘴邊,卻是沒有說出來,身體撲通一聲,便已經摔倒在地上,再也沒有半點的氣息。
其餘的東劍流眾人,更是驚慌。
“逃啊!”
人群中,忽然有人高呼起來。
這高呼的聲音,此起彼伏的響起,一個個東劍流的眾人,盡皆是快速的往外跑,意圖躲避王燦的殺戮,想要保住性命。
只要遠離了王宮,一切都好說。
王燦看著一個個要逃離的人,卻是冷著臉,一揮手,便有漫天的罡氣,凝聚成利劍,然後快速的往前激射出去。
“咻!”
罡氣破空,掛著銳嘯聲。
轉眼間,便已經是到了一個個東劍流武士的身後,不斷的射入身體中。
慘叫聲此起彼伏。
片刻功夫,所有東劍流武士,都倒在了地上,一個不留全部斬殺。這樣的一個結果,對於王燦來說,並不覺得有什麼血腥。
不作死,不會死。
如果不是這一群人聽信了裕仁的話,要來殺他,也不至於死。
一切都是自作自受。
王燦吩咐道:“收拾乾淨地面,把所有的屍體處理掉。”
“是!”
校尉得令,恭恭敬敬的應下。
說起來校尉是隸屬於楊林麾下的,昔日王燦率領大軍攻打瓦崗寨時,這校尉就曾見到了王燦的偉岸力量。如今,再見到王燦出手,內心也是覺得震撼不已。
強橫!
實在是太強了!
如此厲害的東劍流眾人,在王燦的面前,猶如砍瓜切菜一樣。
紛紛被斬殺。
一個個都死了。
“快,把所有的屍體收起來,一併處理了。再打水來,清掃地上的血跡。”
校尉立刻吩咐下去。
一個個士兵行動起來,快速清掃地面的血跡。
在士兵清掃時,無數士兵議論紛紛。因為校尉知曉王燦的情況,但實際上,許多計程車兵,卻不曾見過,畢竟這些士兵有新兵,也有不曾參加瓦崗一戰的人,所以不清楚王燦的實力很正常。
這些士兵所知曉的,也就是當初登陸倭國時,王燦一揮手,把所有的弓箭擋了回去,可問題是許多士兵也不曾見到。
如今,才是真正見識到了。
有士兵在清掃時,則是看向校尉,詢問王燦武藝高強的情況。
校尉這時候,很是得意。
因為他知曉王燦的厲害,更知曉王燦曾經飛天斬破瓦崗的情況。他一邊督促士兵清掃地上的屍體和血跡,一邊說著昔日瓦崗寨的事情。
當這些普通計程車兵,聽到王燦登臨瓦崗寨時,一刀就斬破了瓦崗寨的防守,甚至連山體都裂開,全都無比震驚,都被校尉表述的話嚇到了。
這也太恐怖了吧。
先前,王燦斬殺井邊一郎等人,雖說看起來輕鬆愜意,也無比的厲害。可實際上,沒有太多震撼的效果,也就是最後殺人的一幕,有些壯觀。
可是瓦崗寨上,王燦一刀斬落後,瓦崗碎裂,這才是讓人震驚的。
“校尉大人,國師如此的厲害,飛天遁地不是難事。恐怕,國師的神通,在整個大隋,都是獨一無二,甚至是最強的吧。”
忙碌計程車兵中,有人開口說話。
其餘人也都看向校尉。
等著校尉解釋。
校尉沉聲道:“國師的實力,自然是最強的。這一點,毋庸置疑。尤其這些年,你們難道不清楚,國師已經是全權處理政務,可見國事的厲害。因為國師如此的厲害,皇上才能安心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