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俗,最終八岐大神,也會被拋棄的。所以按照這個道理,我們和大隋,也是敵對的。”
鳩山大川道:“神祝大人所言甚是。”
對於小澤晉山的分析,他也是贊同的,因為在如今的情況下,如果倭國徹底覆滅,倭國最終失去了一切,那麼神廟也是無根之萍。
所以,他們不能坐視倭國被覆滅。
不多時,流川雄登山。
流川雄進入了大殿中,此人年紀在四十出頭,相貌很是嚴肅,但一雙眸子極為靈動,一雙眼睛滴溜溜的轉動,給人極為機敏的感覺。
流川雄進入後,恭敬向小澤晉山行禮,道:“流川雄,拜見神祝大人。”
他是來過神廟的。
所以清楚小澤晉山是神廟的神祝。
小澤晉山道:“流川家主,請坐!”
“謝神祝大人。”
流川雄恭恭敬敬的行禮,然後便落座,他沒有兜圈子,開門見山道:“神祝大人,相信山下及國內的情況,您都已經知道了。我想說的是,如今大隋的人,大肆的在倭國境內建立書院,又廣泛招募大隋計程車子,在倭國境內傳授大隋的文字,傳授大隋的話語。”
“如果再不阻止,恐怕要不了多長的時間,倭國就要覆滅了。”
“到時候,不論是神廟,亦或是我等,都是存貨不了,畢竟按照大隋的官話,便是皮之不存毛將焉附,我們也活不下去。”
流川雄站起身,恭恭敬敬向小澤晉山行禮,道:“懇請神祝大人出手,滅掉大隋的國師王燦。只要大隋的國師王燦被殺,要覆滅大隋的軍隊,便是易如反掌。正所謂擒賊擒王,沒了王燦的大隋軍隊,不足為慮。”
對於王燦殺天海一劍的事情,流川雄是知曉的。
天海一劍的實力,流川雄清楚。
連天海一劍這樣的人,都已經是被殺死,如果沒有足夠的力量,如果沒有足夠的實力,要殺掉王燦,那就是以卵擊石,是自取滅亡。
必須要有十足的力量,才能夠取勝。
這是流川雄的判斷。
而附和這一條件的,流川雄也就知曉神廟,唯有神廟的神祝小澤晉山,功參造化,能夠溝通八岐大神,所以只有小澤晉山是合適的。
其餘人,都不行。
流川雄眼巴巴的望著小澤晉山,很是期待。
他內心也是忐忑。
這是唯一的機會。
一旦錯過了這一次的機會,便再也不可能逆轉局面。因為當整個倭國的百姓,都已經習慣了大隋的恩典,都已經習慣了大隋的一切,想要再逆轉局面,便再也不可能。
小澤晉山目光灼灼,審視著流川雄,他忽然說道:“昔日,倭王抵擋大隋的時候,不見流傳家主站出來抵擋;昔日,這倭王的小兒子請天海一劍出手,也不見流川家主站出來。如今,流川家主卻是站出來了。”
流川雄皺起了眉頭。
因為小澤晉山似乎看透了他的意圖,亦或者只是試探。
小澤晉山繼續道:“恐怕流川家主的內心,所圖並不僅僅是推翻大隋,不僅僅是要驅逐大隋在倭國的軍隊。你的內心,是想要取而代之,成為倭國的新王,對嗎?”
“是!”
流川雄根本就不做解釋。
他直接就應下。
因為流川雄如今來請小澤晉山出山相助,他的意圖,就是要等驅逐了大隋的軍隊後,他取而代之成為倭國的王,執掌倭國。
這是流川雄的野心。
作為一個大家族的家主,流川雄執掌的力量不弱。在這樣的一個前提下,如果流川雄都沒有半點野心,那就枉為他是一家之主了。
小澤晉山聽到後,那一張佈滿了褶子的面龐,卻是神情肅然,似乎在考慮什麼,沒有給出一個答覆,也沒有繼續說話。
這樣的態度,使得流川雄一下有些忐忑。
他摸不準小澤晉山的態度。
這是什麼意思。
流川雄的內心,思索了一番後,忽然間一下靈光一閃,頓時有了一個判斷。他身子微微前傾,沉聲道:“神祝大人,我可以允諾,只要是我取得了勝利,成為倭國的新王后,我願意供奉八岐大神,在宣佈神廟為國教。如此,神祝大人可還滿意。”
“好!”
小澤晉山聽到後,臉上露出了笑容。
剛才他之所以一直不表態,實際上,就是看流川雄要給出什麼樣的條件。因為即便是神廟也要覆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