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燦身著一襲白袍,腰間懸掛著天刀,一步一踏,緩緩往空中走。他身姿俊逸,宛如謫仙人一般,令城樓上無數的人震撼。
這樣的情況,王燦已經習慣。
王燦沒去管城樓上的事情,一步步的往城樓上去。他倒是有些遺憾,如果劉表安排人動手,那就好辦了。可惜的是,劉表竟是不敢下令。
不多時,王燦已經到了城樓上,他看到了手撐在城牆上,身體戰戰兢兢的劉表。
這時候的劉表,再無先前的鎮定。
這時候的劉表,面色蒼白無比。
王燦道:“劉表,現在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撲通!”
一聲悶響,劉表直接就跪在了地上,說道:“王大人,劉表知錯。如今,劉表願意尊奉朝廷命令,改州牧為刺史。”
“晚了!”
王燦說了聲。
他站在劉表的身前,一記掌刀提起,便直接切下。
那手掌上,已有罡氣溢位。
鋒銳無匹的罡氣,自劉表的頭上斬落下去。剎那間,便切斷了劉表的脖子,腦袋和脖頸斷裂為兩截,撲通跌落在地上。
“噗!”
殷紅鮮血,直接噴濺了一地。
劉表的身體抽搐兩下,便沒有了動靜。
撲通!撲通!!
緊跟著,蔡瑁和蒯良也是被嚇得癱倒在地上,臉上神情駭然。兩人怎麼都沒有想到,王燦的手段,竟是如此的暴烈,一言不合就殺了劉表。
這動作,更是讓兩人害怕。
擔心自己也被殺。
即使兩人是荊州大族的族長,即使兩人的家族實力強,但兩人卻也明白,在王燦的面前,那就是猶如螻蟻一般。
他們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
撲通!撲通!!
跪地聲,此起彼伏的響起。
越來越多城樓上計程車兵,嚇得跪在了城樓上。一個個士兵看向王燦時,眼神敬畏,身子都有輕微的顫抖,實在是這情況下,他們嚇得膽戰心驚。
王燦環顧周圍一圈,吩咐道:“開啟城門!”
“是!”
蒯良應下,大吼道:“開啟城門,立刻開啟城門。”
“開啟城門,快開啟城門!”
一個個士兵,開始高呼。
負責吊橋和城門計程車兵,各自快速的行動,生怕慢了一點,就會被屠戮。所以片刻後,吊橋已經掉落下來,城門也是嘎吱一聲開啟。
劉協在城外見狀,他心中歡喜,知道事情得以平定。
他徑直入城,上了城樓,看到被殺的劉表,說了聲殺得好,然後便下令罷免了劉表的官職,最後劉協看向王燦,道:“老師,荊州沒了州牧,但不能沒有刺史。如今,安排誰擔任荊州刺史呢?”
王燦說道:“荊州刺史一職,我意調糜竺擔任。”
“可以!”
劉協直接就準了。
他跟著王燦,已經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對王燦身邊的人也清楚。他更知道,自己老師身邊的人脈自願,便是自己的資源,因為老師改革天下後,老師身邊的人,只有追隨他,才能穩住自身的權勢。
尤其劉協也瞭解到糜竺的出身,知道糜竺有能力。
王燦定下了新的荊州刺史,目光一轉,落在蔡瑁的身上,道:“蔡瑁,如今的荊州,尚有哪些地方沒有平定?”
蔡瑁連忙道:“回稟王大人,如今有荊南四郡還未平定。荊南四郡是長沙郡、武陵郡、零陵郡和桂陽郡,這四郡之地,都是以長沙太守張羨為主的。張羨公然反抗劉表,更不願意聽從朝廷的命令,如今張羨盤踞在長沙,很難對付。”
王燦道:“把今日襄陽發生的事情,散播出去。然後,安排人立刻前往長沙臨湘縣,通知張羨來襄陽請罪。否則,殺無赦。”
“喏!”
蔡瑁直接應下。
他心中卻也是歡喜,因為王燦的一句話,如果張羨要抵抗,張羨必死無疑。
安排了張羨的事情後,王燦讓蒯良和蔡瑁暫時署理荊州政務,沒有在襄陽城逗留,而是在襄陽城的周邊轉悠,四處遊歷。正所謂,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劉協自小就啟蒙讀自是夠多,但閱歷卻不足。
雖說王燦在襄陽周邊轉悠,但沒有隱藏行蹤,是任由蒯良、蔡瑁等人知曉的。
以便於聯絡。
時間一天天的流逝,約莫一個月後,蒯良安排了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