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不敢讓顏良再登場,可卻是希望,王燦能親自登場,或者王燦能派遣麾下的將士上前搦戰,然後被呂布斬殺。
到時候,就不是他一個人丟臉。
文丑死了。
而王燦的人也死了,就不是袁紹一個人的問題,是呂布太厲害。
這就是袁紹的意圖。
王燦嘴角噙著笑容,他依舊是輕鬆愜意,道:“袁本初,如果擊敗了呂布,我可就是聯軍盟主。你,當真不再考慮派人登場嗎?你麾下顏良、文丑兩員大將。如今文丑被殺,理應還有顏良在,不如派遣顏良登場。”
袁紹大袖一拂,鐵青著臉道:“不必再說!”
“主公,末將請戰!”
這時候,太史慈上前,主動請戰。他不僅是王燦的下屬,更是王燦的兄長。剛才呂布的威勢,太史慈已經親眼見證。
這時候王燦上前搦戰,太史慈憂心,故而主動請戰。
王燦道:“兄長,你不是呂布的對手。要對付呂布,還得我自己來。”
“你?”
袁紹聽到王燦的話,冷笑起來,道:“你王燦文質彬彬的樣子,我怕你上去了,到時候,就留下了一具屍體。”
王燦道:“拭目以待!”
太史慈張嘴還欲再說話,但話到了嘴邊,又被王燦等了眼,只得嚥了回去。
他明白王燦的意圖。
王燦一拍馬背,胯下戰馬不急不躁的走出。
太史慈看向典韋,說道:“典兄,等會兒主公一旦遇到危險,你立刻救援。”
“知道!”
典韋作為王燦的貼身護衛,立刻回答。他看向呂布時,臉上的神色,也是透著凝重。實際上,典韋面對著呂布,也沒有多少勝算。
眼前的呂布,實在是太強。
不多時,王燦到了呂布的對面,閒庭信步,手中提著天刀在手,臉上的神色也很是輕鬆,淡然說道:“人中呂布,馬中赤兔。今日一見呂奉先,耳聞不如一見,名副其實。”
呂布聽得王燦的話,哈哈大笑道:“說得好,可是小子,只要是你敢出手,本將同樣不會手下留情。鑑於你剛才的話,我可以不殺你。現在,你自己策馬回去。你這樣細皮嫩肉的人,上戰場來,簡直是找死。”
王燦道:“一直以來,我都想和呂奉先交手,試一試呂奉先的本事。今日,得以圓了我的這個願望。當世之中,能配和我交手的人。除你呂奉先外,找不出第二個人。”
這一刻,呂布更是大笑。
笑聲中,更有輕蔑。
笑聲中,更有不屑。
在呂布看來,眼前的王燦,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簡直比剛才的文丑都不如。他殺了文丑,不過是一招的問題,而眼前的人,他認為甚至不需要半招,只需要方天畫戟橫掃,就足以擊敗對方,取得這一戰的勝利。
這是呂布的底氣。
呂布在西涼軍中,那是打遍軍中無敵手,沒有一個人是他的對手。
王燦拎起了天刀,手在刀刃上輕彈,剎那間,天刀顫動,那刀鋒嗡鳴,彷彿在躁動一般。這一刻的天刀,似乎有了生命一般,透著渴望。
王燦倒是沒怎麼去體會天刀上的變化,因為對王燦來說,他如今的心思,都在了呂布身上,他盯著呂布時,渾身的氣勢漸漸發生變化。
從文質彬彬,漸漸變得鋒芒必露。
如果說一開始,王燦是鋒芒內斂,沒有半點的銳氣,那麼現在的王燦,簡直是出鞘的劍刃,令人不寒而慄,有如芒在背的感覺。
咦!
呂布低呼一聲。
他眸子稍稍睜大,臉上有意外的神色。沒想到,眼前的王燦,竟是深藏不漏,尤其王燦所展露出來的氣勢,縱然是呂布,也漸漸覺得不對勁兒。
眼前的人不簡單!
那股子氣勢,簡直是鋒芒必露。
“哈哈哈……”
呂布忽然大笑了起來,手中方天畫戟緊握,臉上露出讚許神情,道:“好,好,好!”他連說了三個好字後,便說道:“你很不錯,報上你的名字!”
“王燦!”
王燦天刀在手,直接回答。
呂布道:“我很期待,你到底有多強。”
“拭目以待!”
王燦手劃過了刀刃,那刀刃上,彷彿有回應傳來。原本天刀曾經,便是和王燦心意相通的。只是到了如今,天刀徹底被壓制,靈性消失,才導致力量削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