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軍屯。
單靠百姓上繳的糧食,以及官府的耕田,那點糧食難以補充軍隊的糧食,所以王燦才會採取自耕自足的策略,保證軍隊士兵的糧食。
而在徐州一切上了正軌時,宣紙也已經開始批次的販賣。隨著宣紙的出現,整個大漢天下,無數的讀書人使用,銷量一時間無比巨大。
這已經是王燦的聚寶盆。
因為有糜家的販賣渠道,宣紙已經是販賣到天下各地。
在宣紙風行的時候,王燦早已經預見到朝廷可能敢於,為此專門安排了糜竺,讓人到洛陽打點,給予宮中的張讓等宦官錢財,確保天子能不管宣紙的事情。
這是王燦的遠謀。
如今天子還在,劉宏時期可不同於劉協時期,這時候的大漢,依舊是大漢。即使經歷了黃巾之『亂』,大漢還是大漢,一旦有袁術那樣稱帝的愚蠢行徑出現,必定是舉國共討之。甚至於反叛大漢,也會人盡敵國。
所以王燦結交宦官,保證宣紙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春耕過去,春去秋來。
抵近秋天時,王燦已經進行了秋收。這一年的琅琊國、東海郡、下邳國都獲得了豐收,包括是廣陵郡和彭城國也是一樣。
可是在秋收之際,開始有黃巾賊青州邊境進入。
王燦正愁沒有練兵的人,他直接就帶兵北上,掃『蕩』了進入琅琊國的賊匪,徹底剿滅進入琅琊國的黃巾賊,所剿滅的數量,多達三千餘人。
這一戰果,王燦安排人上奏天子。
在王燦結交了張讓等人後,有張讓在劉宏的面前說好話,劉宏對王燦印象極好。尤其得到王燦剿滅黃巾賊三千,斬首三千餘,當即又下達了命令,在王燦擔任徐州刺史的情況下,再封王燦為開陽侯。
這是縣侯,對王燦來說,那也是極為不錯了。
因為在王燦封為縣侯時,遠在荊州的孫堅,也因為掃『蕩』賊匪,被封為烏程侯。
對於天下大勢,王燦瞭若指掌。
他沒有去管各郡事情。
王燦如今要做的,就是廣積糧高築牆,不斷的增強自身實力。
中平四年,便這麼悄然過去。
進入中平五年後,是王燦來到這時代的第二年了。他如今對整個徐州的掌控,更是固若金湯。因為這時候的徐州,底層的縣令等官員,全都更換成了琅琊國計程車子。一年多的時間,一批又一批計程車子,最終進入了徐州各地,成為地方官。
雖說各郡各國的官員,王燦沒有做調整,但對地方上的掌控,已經極為夯實。
中平五年三月,一道詔令,引起了王燦的注意。太常劉焉上書天子,認為兵寇之所以不平息,是地方官職權太小,建議改刺史為州牧,以重其職。
緊跟著,劉宏任命劉焉為益州牧,令劉焉執掌益州。訊息一出,天下聞風而動,誰都看出了州牧一職的重要。
王燦不似劉焉、劉表、劉虞、劉繇、劉岱等人,都是皇室宗親,足以輕鬆擔任一州的州牧,但王燦經營徐州多年,又有宣紙等謀利,以錢財開路,得了張讓在劉宏面前吹耳旁風,成功得到朝廷的命令,擔任徐州牧,掌控徐州軍政大權。
此前的王燦,是徐州刺史。
那時候的王燦雖說也掌握了軍政大權,畢竟各地官員任免,是他在安排,而軍隊也在王燦的手中,但實際上,是王燦以絕對的實力,壓服了所有人。
如今卻不同。
王燦成為了徐州牧,軍政在手,名正言順。
在王燦成為徐州牧後,已經進入中平五年的秋天。
朝中更有訊息傳出,天子劉宏病重,已經陷入生死之中。這樣的情況,對王燦來說,他深知朝中開始局勢洶洶,深知大將軍何進、朝中宦官,都開始了角力。
王燦自有實力,卻沒有摻和器重。
他如今,只是埋頭在徐州積攢力量,不斷的增強實力。
時間匆匆流逝,進入中平六年初,劉宏更是臥床不起,已經全靠宮中御醫的『藥』物吊著,到了生死關頭。
開陽縣城內,州牧府。
王燦處理政務的時候,一名士兵急匆匆進入書房,稟報道:“大人,洛陽有書信送來。”
王燦道:“遞上來”
士兵快速遞上了書信,王燦拆開書信後,快速檢視。他臉上的神情,透出一絲的冷意。這書信上的訊息,是說朝中有人建議,調王燦入朝為官,並且派遣陶謙出任徐州牧。
這是張讓傳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