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孝恭撤退後,李元霸見狀,也是快速撤退。
王燦見狀,大喝道:“想逃,沒這麼容易。”
“殺!”
王燦直接下了命令。
他對於李孝恭,是真有殺意。
事實上,對於王燦而言,他雖然是一國之主,雖然四處興兵,但崇尚一個觀點,那就是禍不及妻兒。他雖然和諸多諸侯征戰,但從未派人暗殺綁架敵人的妻兒。
這是極為沒有底線的事情。
今日,你可以綁架敵人的妻兒;明日,就可以暗殺對方;以後,甚至可以暗殺帝國官員。
如此行徑,已然沒了底線。
這是不義之戰。
如果各國的君主,都已經這般沒有底線,那麼對於最底層的民眾來說,便是極大的災難。或許這樣的觀念,是有些不合時宜的,但王燦依舊堅持。
可是,李孝恭打破了這個慣例。
所以,王燦不遺餘力,想要拿下李孝恭。
眼見李孝恭、李元霸要撤退,王燦麾下的騎兵,都快速追趕。
而王燦將冷月入鞘,伸手一抹,便從馬腹上取下一柄長弓,長弓在手,他捻起一支弓箭,搭在了弓弦上,便瞄準了李孝恭奔逃的方向。
此刻,雙方距離還不足百步遠。
這是王燦的『射』程範圍。
甚至,就算距離再遠一些,王燦也能命中。
王燦凝神聚力,一鬆手,只聽弓弦震動,手中的弓箭,便疾『射』出去。弓箭破空,掛著銳嘯聲,直奔李孝恭的後背。
李孝恭正策馬奔跑,他一聽到後方傳來的弓箭聲,掄起手中長劍,便轉身斬下。
“鐺!”
一聲脆響,『射』來的長劍,被李孝恭斬落在地上。
“咻!咻!”
接連破空聲,再度響起。
這一刻,李孝恭面『色』大變,他一劍斬下,招式已經用老。這時候,再有弓箭『射』來,倉促間,他根本就難以躲避。
李孝恭沒有料到,王燦『射』出的是連珠箭。
一箭接著一箭,速度奇快。
李孝恭一咬牙,只能扭轉身體,儘量讓弓箭『射』不中身體的要害。
“撲哧!”
鋒銳箭頭,刺入李孝恭左肩。
“撲哧!”
又是一支弓箭『射』來,刺入李孝恭的小腹。
兩支後續『射』來的弓箭,都命中李孝恭。弓箭上裹挾的力量,使得箭頭刺入肌膚當中,鮮血自傷口流溢位來,使得李孝恭身體疼痛不已。
他臉上佈滿了痛楚。
劇烈的痛苦下,他面『色』都變得猙獰起來。
“撤,快撤!”
李孝恭大吼,他一咬牙,便接連拔出了肩膀和小腹的弓箭,忍著身體的創傷,繼續突圍。
李元霸趕到李孝恭的身邊,看著血流如注的李孝恭,大喊道:“兄長,你怎麼樣了?”
“無妨,我還能堅持!”
李孝恭咬牙忍著,快速撤退。
王燦看到了李孝恭繼續逃離,也看到了李孝恭拔出箭頭。此刻,王燦也不得不佩服李孝恭了。這樣的一個人,果決無比,而且極為狠辣,不是易與之輩。
這一次,絕不能放過了李孝恭。
“追!”
王燦直接下令。
他一拍馬背,便快速的策馬追趕。
王燦望著前方逃逸的李孝恭和李元霸,嘴角噙著森冷笑容。
這一遭,李孝恭絕對是『插』翅難飛。
想要逃出蜀國,痴人做夢。
雙方距離,不過百步左右,都是策馬趕路,很快便已經過了木家堡,徑直往子午谷的方向去。戰馬賓士,李孝恭一方,不斷的奔跑,但始終都無法甩掉後方追兵。
尤其是,王燦追得越來越近了。
而此刻李孝恭臉上的臉『色』,已然愈發慘白。
肩膀和小腹的傷口,不斷流溢位鮮血,加之他策馬奔跑,身體的顛簸,使得傷勢加劇,過多的鮮血流逝,導致他身體已經開始虛弱了。
胯下的戰馬,速度也稍稍放緩。
這一情況,便導致雙方距離越來越近了。
李元霸看到後,心中更是焦急,大吼道:“兄長,堅持住,一定要堅持住。只要我們進入子午谷,一旦進入了子午谷後,就有機會逃走了。”
“元霸,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