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出,言出法隨。
可如今,卻大不一樣。
下間,有太多的能人異士,有太多的人能以一己之力,摧毀整個大秦。
這是嬴政最無奈的地方。
李純聖淡淡道:“交出你的鎮國玉璽。”
嬴政道:“不知道,諸位要拿我大秦的鎮國玉璽做什麼?”
“聒噪!”
李純聖大袖一拂,一道沛然罡氣激『射』出去,直奔嬴政而去。
嬴政也是習武的。
可是在這一道罡氣的面前,卻是難以躲避。尤其那罡氣的力量壓迫下,還未近身,他都已經感受到了極強的壓力。
嬴政內心,生出絕望神情。
砰!
忽然,沉悶聲音響起。
一道身影,出現在了嬴政的面前,輕易化掉了這一道罡氣。
嬴政定睛看去,卻是一個頗為年輕的人。
替嬴政抵擋的人,赫然是王燦,他恭敬道:“師尊,這嬴政也是人間帝王,萬一重傷他至死,找不到鎮國玉璽,那就棘手了。弟子來處理,你看如何?”
“可以!”
李純聖直接就回答。
他對於王燦,是極為寵溺的,畢竟王燦是他最器重最得意的弟子。
王燦轉而看向嬴政,道:“秦皇,我們只求鎮國玉璽,不求其他。你好好配合,不會傷及無辜,也不會影響到大秦。如果你現在拒絕,不僅是你會橫掃慘死,連秦國也會遭到滅頂之災。”
著話,王燦腳下一跺。
剎那間,整個皇城都震顫起來。
事實上這還是王燦收斂了力量,如果是王燦力量催發到極致,別是皇城,就算是整個太原城,也經不起他的摧玻
王燦也就是如今到了這個境界,早已經不侷限於一國一城,加上眼前的人是秦皇嬴政,是千古一帝,所以才留手。
換做是康麻子,他早就出手了。
嬴政面『色』一變再變,最終一咬牙,便道:“好,我交出鎮國玉璽。”
完,嬴政轉身就從錦盒中,取出了鎮國玉璽。這鎮國玉璽和傳國玉璽不同,嬴政傳國玉璽,那是刻了字的,鎮國玉璽上什麼都沒有,就是一枚玉印。
王燦接過手中,力量催發試探下,玉印絲毫無損。
的確是第五枚法印。
王燦朝李純聖點零頭,便回到李純聖的身後。
這個時候,巴思音卻是開口了,他道:“李掌教,法印至關重要,交給你的弟子收著,這合適嗎?”
李純聖哼了聲道:“有什麼不合適的,要不然,你和我這弟子較量較量。還有,你別稱呼錯了,我如今不是全真教的掌教,我這弟子才是。”
巴思音聽到了李純聖的話,眼中掠過一道精光。
他看出了王燦的境界。
只是他了解李純聖,這可是一個極為難纏的人,李純聖沒有必勝的把握,是不會同意的。在這樣的情況下,李純聖讓他挑戰王燦,那絕對是有把握的。
巴思音笑道:“挑戰什麼的,那就算了。如今我們當齊心合力,找尋第六枚法印。否則,我們也無法催發六印。”
在密宗的時候,巴思音什麼都不知道。
半路上,透過了解後倒是知道了。
“算你識相!”
李純聖哼了聲,便道:“走吧,我們先離開再。”
一行人出了太原城後,李純聖看向白仙兒,道:“白仙兒,你白蓮教訊息最是廣闊。你可知道,第六枚法印在哪裡?”
“不知道!”
白仙兒道:“法印這種事兒,傳承這麼多年,也始終沒有發現。對我白蓮教來,這白蓮印就像是一個吉祥物,沒有其他作用。這樣的情況下,誰會去關注法印呢?”
“倒也是!”
李純聖點頭道:“看樣子,這第六枚法印,倒是不容易找尋了。”
宗覺道:“貧僧倒是有些線索。”
李純聖一聽,眉頭倒豎,眼神透著不滿,道:“老禿驢,你既然有情報,為什麼不早。”
宗覺道:“李施主不也沒有問我嗎?”
“你……”
李純聖哼了聲,道:“不愧是少林寺的老禿驢,就是陰險。這都到了最後,你竟然還藏著掖著。唉,難怪你少林寺上下,找不出一個法相境界登峰造極的人。如果不是你的心事這麼重,也不至於如此。”
宗覺道:“李施主,我少林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