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
戰刀和龍淵劍撞擊,發出震天的巨響。
磅礴力量,也自撞擊的地方迸發出來,岑非只覺得虎口快要撕裂,手臂彷彿遭到千斤巨石撞擊,彷彿手臂的骨頭都要裂開一般。
胯下戰馬,希律律的後退,連退五步後,才穩住了身形。
岑非心中大駭。
遇到高手了。
他定睛看去,又看到自己手中戰刀的刀刃上,竟然留下了一道口子,赫然是被對方寶劍撞擊得裂開的。
岑非手中的戰刀,已經是百鍊鋼刀,刀刃鋒利,尋常的鐵器,足以一刀斬斷。可是現在,他的刀竟被對方劈出了豁口,令岑非心驚。
打不贏了!
岑非心中,立刻就有了判斷。
他想要撤退,可是不等他做出應對,王燦再度策馬『逼』近,龍淵劍又斬下。
王燦如今的武藝,已經是極為強橫。
他劍鋒落下,更有罡氣隨行,鋒銳的罡氣還未到岑非的面前,便讓岑非生出驚恐的感覺。饒是岑非武藝高強,也無法使出刀罡,也就是灌嬰這樣的大高手,才有這個實力。
岑非暗道不妙,卻又躲避不來,鼓起全身的力量,竭盡所能的掄刀抗擊。當這一擊撞擊後,只聽嚓咔聲音傳出,岑非的戰刀,應聲斷裂。
一擊,岑非戰刀被斬斷。
如果沒有劍罡,王燦的這一擊,不會有這般霸道。
可是有劍罡的加成下,再加上龍淵劍的削鐵如泥,一劍下去,所向披靡。劍鋒斬斷了岑非的戰刀,繼續往前,又朝著岑非頭頂落下。
岑非心中無比焦急,側身便躲避。
饒是如此,他也沒能躲開,劍鋒裹挾著劍罡斬下,呲啦一聲,便劃過了他左側臂膀。一劍落下,他左手臂膀齊齊落下,砰的一聲就跌落在地上。
“啊!”
無盡痛楚,自岑非左臂傳來。
岑非感受到左臂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轉頭看去,卻見被斬斷的傷口處,停頓了一瞬間,才噴濺出殷紅的鮮血。
“你,你是誰?英布麾下,沒有這麼厲害的人。”
岑非大聲嘶吼。
他根本就不是王燦的對手,無法逃走,便大聲詢問。
王燦手中劍繼續進攻,道:“朕乃是蜀國皇帝王燦,上路吧!”
在岑非受創後,更是抵擋不住王燦的進攻,王燦手中的長劍,輕易便刺入岑非的心臟,一劍就貫穿了岑非心臟。
岑非臉上,盡是猙獰和痛苦。
只是他臨死前,卻是無比的震驚。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死在蜀國皇帝的手中,可是蜀國的皇帝,怎麼突然到了廣漢郡,怎麼和英布有了聯絡。
岑非想要大吼,想把訊息傳出去,可是眼前一片漆黑,最後徹底沒了知覺。
“撲通!”
岑非的屍體,轟然倒地。
王燦斬殺了岑非後,提劍再度殺向其餘的漢軍先鋒。
王燦所向披靡,羅成、穆桂英、乞伏羅、韓信等人也是如此。八百白馬羌計程車兵,在這一刻爆發出無匹的力量。
英布麾下士兵,也是快速反擊。
這些士兵鬥志昂揚,戰鬥力很是強橫。
這是士氣可用。
戰場上的情況,完全是一邊倒的屠戮,漢軍士兵節節敗退,難以抵擋。
尤其岑非早早被殺死,這些漢軍士兵失去了指揮官,群龍無首,更是抵擋不住。一千漢軍士兵,死的死,逃的逃,徹底『亂』了。
不到兩刻鐘時間,戰事便結束了。
英布受了傷臉『色』有些蒼白,但他在這時候,眼中卻有著昂揚鬥志,整個人很是興奮。他策馬來到王燦的面前,正『色』道:“陛下果然是神機妙算,我們這一次,打了灌嬰的先鋒軍一個措手不及。接下來,我們怎麼辦呢?”
“我們就在附近埋伏,等待灌嬰的大軍抵達。”
王燦的眼中,閃過睿智神『色』。
英布聞言大驚,說道:“陛下,您不是說我們的兵力不足,這時候和灌嬰決戰,是相當不利的。為什麼在這時候,還要留在此地呢?”
王燦說道:“我們如果找地方逃跑,反而難以打擊灌嬰。我們現在撤軍,在附近躲藏起來。等灌嬰抵達後,他清掃完戰場,必定會離開的。灌嬰也不會料到,我們就藏在附近。”
“等灌嬰撤軍駐紮下來後,我們悄然殺出。”
“殺到灌嬰後面,突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