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纏住。然後,灌嬰壓陣的兩千士兵就可能最後押上,截斷我們的退路。”
韓信正『色』道:“陛下英明!”
王燦道:“韓將軍,如今的情況下,你可有破敵的計策?”
韓信自信一笑,道:“陛下,如今的情況下,要對付灌嬰便易如反掌了。只要是離開了三水縣的灌嬰,就等於是脫掉了龜殼,失去了最大的利器。”
“陛下,臣建議攻打三水縣。”
“我們的兵力,沒有必要和灌嬰的軍隊硬碰硬。我們要做的,就是靈活廝殺。我們兵力少,戰鬥越是靈活,也就越有利。”
韓信說道:“所以,我們繞開灌嬰的軍隊,扮作是灌嬰麾下的兵力,悄然奪取三水縣。灌嬰的軍隊,分作兩撥前進,分明就是要等我們去劫殺。偏偏,我們就不去,故意打『亂』節奏。如此一來,才能讓灌嬰依照我們的計策進行。”
王燦聞言,臉上也『露』出了笑容,道:“知我者,韓信也!朕思考了眼下的局面,也是覺得如今情況下,這是最好的打算。”
韓通道:“既然陛下沒有意見,臣就準備安排了。”
王燦道:“下令安排吧。”
“喏!“
韓信轉身,便立刻去下令。
王燦麾下的大軍,繞道趕路,走其餘的小路往北去,和灌嬰南下的軍隊錯開了。這樣的結果,便是灌嬰不知道王燦的動靜和位置,而王燦則灌嬰的情況瞭如指掌。
灌嬰分作兩撥軍隊趕路。
他自己所在的,便是第一波的軍隊中。
第一波六千餘的軍隊,這是用來吸引王燦的,是作為誘餌的。就算是誘餌,也有六千人。再者,灌嬰作為主將,是必須在的。
如果灌嬰都不在,那麼這一軍隊就是虛假的了。
灌嬰領著士兵南下,走了兩天時間,這時候,他麾下的大軍,已經遠離了三水縣,都已經走到了三水縣和梓潼縣的中間位置,距離梓潼縣最多,也就一天多的時間。
中午時分,軍隊停下來休整。
灌嬰背靠著一棵大樹休息。
在他身旁,又有藺平,以及其餘的將領圍繞著休息。
灌嬰思來想去,卻怎麼都覺得情況不對勁兒,覺得走了大半的路程,卻始終沒有遇到英布的軍隊,認為情況有些變化。
亦或者,英布沒有按照他的計劃進行。
灌嬰心中思索著,看向藺平,說道:“藺平,我們南下走了這麼長的路程,卻還沒有和英布的軍隊交戰。你說,他是否不會再出現了?”
藺平說道:“將軍,如今的情況下,卑職認為有可能是這樣的情況。或許,英布已經發現了我們的意圖,所以一直沒有來劫殺。”
“當然,也可能是英布按兵不動,依舊再暗中潛伏。”
“越往南,警惕『性』越低。”
“等抵達梓潼縣附近後,我們的警覺『性』降低,英布就可能突然殺出。試想一下,在我們已經放鬆了警惕,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突然遭到襲擊,就會立刻陷入困境。”
藺平建議道:“將軍,卑職認為如今的情況下,還得繼續南下。這是我們定下的計策,不能輕易改動。再者,就算是英布不襲擊,我們也能前往梓潼縣補給。”
“也是這個道理。”
灌嬰想了想,藺平所言有理。
如今的情況下,他沒有解決的辦法,只能是咬著牙南下。
灌嬰眼眸轉動,冷冷說道:“咱們這一回和英布廝殺,真是太棘手了。他狡猾得滑不留手,簡直讓人費心。這一回拿下了英布,拿下了暗中出手的力量,我倒要看看,對方是怎麼樣的一個情況,竟然讓我們如此的棘手。”
藺平說道:“等拿下了英布後,將軍慢慢提審就是。”
兩人一番商議,定下了接下來的計策。
而在灌嬰繼續南下的時候,他完全沒有預料到,一支軍隊,忽然出現在了三水縣境內,距離三水縣的縣城,已經不足十里路了。
這一支軍隊,赫然是王燦一行人。
王燦率領的軍隊,是要詐開城門的,他領著羅成一行人,悄然『逼』近了三水縣。
十里路,並沒有用多長的時間。
當王燦一行人,抵達城外時,白馬羌的隊伍,則是全部留下,包括英布和鍾瑾也停下。因為白馬羌的體態特種,和漢人有一定區別,如果前去詐開城門,很容易被發現。而英布、鍾瑾時常和灌嬰廝殺,也擔心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