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再不讓開,本官就要殺人了。”
駐守計程車兵,是王燦親自安排的人。
這是得了王燦吩咐的人。
士兵昂著頭,擲地有聲道:“蘇縣丞,就算是您親自來。但是,也需要向王縣尉稟報。如果你要強闖,那麼,我們只能是動手。”
“你,你放肆!”
蘇善被氣得不輕。
他蘇善可是陽都縣的縣丞,地位僅次於崔衡。在今之前,蘇善那都是一言九鼎。只要是他決定的時候,崔衡都不會反對的。可如今,一切都變了,不僅崔衡一改前態,甚至連軍中計程車兵,都敢和他做對了。
實在是猖狂!
士兵雖心中有些畏懼,但還是寸步不讓。
因為他們受王燦管轄。
士兵道:“請蘇縣丞稍等,士兵已經去稟報。不一會兒,王縣尉就來了。”
蘇善氣得咬牙切齒。
然而,他也只能在原地等候著。
不多時,王燦來了,他臉上洋溢著淡淡的笑容,道:“我就預料到,蘇縣丞可能來軍營。不知道蘇縣丞來,所為何事?”
王燦知道軍中有蘇善的『奸』細,肯定會傳出訊息。
趙霜、劉堅死了!
這兩人是蘇善的親信,卻死在了王燦的手中,蘇善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所以一定會來質問王燦,意圖壓制王燦,甚至是處理了王燦。
這是王燦早就判定的。
蘇善沉聲道:“王燦,你太囂張了。劉堅和趙霜,那都是軍中的骨幹。在陽都縣遭到黃巾賊攻打時,他們都是付出了大力氣的。你殺了他們,等於是殺了功臣!”
“我殺了功臣?”
王燦笑眯眯的道:“有嗎?”
蘇善道:“當然!”
王燦搖了搖頭,道:“蘇縣丞的話裡面,明顯有一個漏洞。當時黃巾賊攻城,有崔縣令和前任縣尉誓死抵抗,而蘇縣丞早早龜縮在家族中躲避戰禍。你沒有參與廝殺,怎麼知道他們是功臣呢?”
“這事兒透著古怪!”
“再者,劉堅和趙霜是軍中的骨幹,我怎麼沒有發現。恐怕,這兩人都是違背法紀的骨幹,都是胡來的骨幹。”
“一個軍中肆意聚賭,一個肆意飲酒作樂,這樣的人,還算是骨幹。那麼,這陽都縣的軍隊,還有戰鬥力嗎?”
王燦道:“我看蘇縣丞的眼神,應該是挺好的。可怎麼蘇縣丞的話,都不著調,一點都不靠譜呢?”
刷!
蘇善的臉『色』,登時大變。
王燦竟是當著所有士兵的面,駁斥他的話。
偏偏,他無言以對。
事實上,蘇善還真是不知道劉堅和趙霜殺敵沒有,畢竟他沒有上戰場。
不過劉堅和趙霜聚賭喝酒的事情,他倒是知曉的,但蘇善也沒有去管過,因為這樣的一些事情,實在是普通,而且是軍中習以為常的事情。
王燦再度道:“如果蘇縣丞,是為了劉堅和趙霜的事情來,恐怕要白跑一趟了。畢竟,如今的他們,可都是被除名的人,都是犯法被處死的。”
蘇善面『色』一變再變。
他沒有想到,自己被王燦如茨羞辱。
蘇善沉聲道:“王燦,你要考慮清楚,你當真要為了一個外來的崔衡,得罪本官嗎?”
王燦笑眯眯道:“蘇縣丞,換做我是你,就不會這般廢話。連趙霜、劉堅我都殺了,還在乎你嗎?你我之間,本就是敵人了。我,怎麼可能怕得罪你呢?我是恨不得往死裡得罪你。”
“我們走著瞧!”
蘇善大袖一拂,轉身就離開。
王燦望著蘇善離去的背影,並沒有把蘇善放在心上。在他掌控了軍隊的情況下,王燦已經著手整編軍隊,雖眼下的情況,還無法按照王燦的想法辦,但當前,足以應對其他的事情。
蘇善氣哼哼的離開,徑直回到了縣衙。他剛回到縣衙,就接到崔衡的命令,讓他去一趟。蘇善來到了縣衙的大廳,見到了崔衡,拱手道:“崔縣令召見,不知道有何要事?”
崔衡道:“本官聽,你去了一趟軍營!”
“是!”
蘇善點頭回答。
崔衡微微一笑,道:“本官還聽,你是質問王燦斬殺趙霜、劉堅的事情?”
“沒錯!”
蘇善再度回答。
崔衡道:“關於趙霜、劉堅被殺的事情,本官已經知曉。對於王燦的處理,本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