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彭越快速的領兵追擊,但還是沒能追上劉邦,依舊讓劉邦給逃走了。最終,彭越撤軍回到王燦身邊,躬身道:“陛下,臣沒能追上劉邦,讓劉邦和夏侯嬰逃走,請陛下降罪。”
王燦擺了擺手,道:“無妨,就算劉邦這一遭逃走,也回不到成都的。劉邦現在撤退了,他還得面臨韓信和郭嘉的伏擊。”
彭越道:“陛下聖明!”
王燦吩咐道:“整頓士兵,然後揮軍南下。劉邦撤走,沿途各地,不可能再有軍隊抵擋。我們的大軍,可以直撲成都了。”
“喏!”
彭越得令,便立刻去安排。
彭越的軍隊原地整軍,而劉邦和夏侯嬰逃脫後,也在整頓士兵。
大軍,在雒縣邊界駐紮。
夏侯嬰清點完士兵,臉上神情無比凝重,他走到劉邦的面前,正『色』道:“陛下,結果慶典出來了。我們計程車兵,還有不到六千人。”
“什麼?”
劉邦瞪大了眸子。
眼中,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他麾下計程車兵,竟然只剩下不到六千人,損失也太大了。
就算此前攻打雒縣的縣城,他麾下計程車兵戰死許多,但也還有足夠計程車兵。可這一次遭到王燦的軍隊圍攻,士兵損失得剩下不到六千人,損失太大了。
劉邦沉聲道:“夏侯,這一戰的損失也太大了。”
夏侯嬰也是無奈。
他已經竭盡全力的抵擋,但擋不住,也不能怪他啊。
張良站在一旁,神情也頗有些狼狽,道:“陛下,我們在撤退的過程中,有許多士兵逃散了。這些士兵雖然走掉,但還會回來的。這一戰的損失,也不至於這麼大。”
劉邦一聽,倒也是這個道理。
張良正『色』道:“陛下,如今我們要考慮的,是怎麼撤回成都。此前我們都認為,是韓信和彭越在雒縣,可現在才發現,竟然是王燦和彭越,那麼韓信呢?”
劉邦道:“對啊,韓信呢?”
說完後,劉邦就直愣愣的盯著張良,似乎張良知道似的。
張良說道:“臣也不知道。”
劉邦面頰抽了抽,哼了聲,說道:“子房,你既然不知道,就別提韓信。”
此刻的劉邦,心情很不好。
大軍兵敗如山倒,他內心認為,就算是退回成都,在王燦的炮火攻擊下,恐怕也未必能守住。不是劉邦不樂觀,而是情況的確很危險。
張良對劉邦的話,倒也不放在心上,他追隨劉邦這麼多年了,早就習慣了劉邦的秉『性』。
張良說道:“陛下,臣認為韓信已經歸順了王燦。”
劉邦說道:“朕也是這麼考慮的,但理由呢?時至今日,也沒有韓信的訊息?雒縣的韓信是王燦,意味著在廣漢郡殺灌嬰的人,那也是王燦。”
“不,未必!”
張良搖了搖頭。
劉邦問道:“為什麼?”
張良眼眸眯起,說道:“既然王燦到了益州境內,可以斷定,王燦早早就到了大漢。但王燦一開始就打著韓信的名頭辦事,臣認為不可能,因為樹大招風,容易遭到官方圍剿。”
“所以,王燦不可能一進入益州,就扮作是韓信的。”
“換言之,王燦沒有扮作韓信的打算。他扮作韓信,極可能是最近才發生的事情。”
“當然,這是臣的推測。”
張良侃侃而談,繼續道:“臣大膽推測,往極可能是先進入益州,然後提前找到了韓信,便說服了韓信歸順。”
“有了韓信的歸順,才有王燦和韓信襄助英布。”
“在灌嬰的戰報當中,他一開始是佔據上風的,是掌握了主動權,能夠擊潰英布的。偏偏最後,灌嬰戰死在廣漢郡。”
“這裡,便有韓信和王燦的『插』手。”
張良的眼眸中,閃爍著精光,繼續道:“臣認為王燦、韓信和彭越匯合後,南下雒縣。到了雒縣這裡,王燦才假扮是韓信,而真正的韓信,極可能被王燦派出去執行任務。”
“韓信的用兵之法,在於大迂迴包抄。”
“他擅長繞到後方去行動,擅長大迂迴戰術,所以臣認為,韓信極可能已經潛伏到成都境內。甚至在我們南下返回成都的路上。”
“一旦我們沿著官道撤回,必定遭到韓信埋伏。”
張良說道:“所以臣建議,不能這麼撤回去。至少,陛下必須要悄然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