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山深處,韓信軍隊聚集處。
房屋中,韓信正在讀書。
韓信本身是兵法大家,但他好讀書,不論是詩書,亦或是兵法,他都喜歡。諸子百家的典籍,韓信都有涉獵。
韓信對於兵法謀略,一向認為一通百通,所以他認為從諸子百家的書籍中,也能汲取到用兵的道理,所以他飽讀詩書。
腳步聲,忽然自書房外傳來。
卻是蒯徹走了進來。
蒯徹臉上,多了一抹凝重神情,稟報道:“主公,我們派去阻截混入象山的人,全部被拿下了。目下只有一個人逃了回來,對方指定要見您。來的人,是蜀國的皇帝王燦。”
“王燦,他竟然到了漢中?”
韓信臉上,也不由得露出震驚的神情。
在韓信看來,王燦是一國之君。正所謂,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王燦身系蜀國的安危,竟然以身犯險竟如漢中,這本就是違背常理的。
韓信眼眸眯起,眼中有審視神色,道:“先生,你說王燦來象山,是什麼意思?”
蒯徹道:“極有可能是招攬主公。”
“那就見一見吧。”
韓信站起身,他船上一襲黑色長袍,腰懸佩劍,便邁步走出了房屋。韓信並沒有調集士兵,只是帶著蒯通就往王燦的地方去。
在韓信看來,他也找不到和王燦為敵的可能。
不多時,韓信抵達了。
韓信的目光,落在了王燦身上,眼見王燦目光內蘊,眼睛炯炯有神,尤其太陽穴鼓起,便知道王燦武藝極為高強。
韓信在打量王燦,同樣的,王燦也在打量韓信。
王燦看到韓信的相貌,也是不由得讚歎一聲,好一個奇男子。
王燦拱手道:“蜀國王燦,見過淮陰侯!”
韓通道:“鄙人韓信,不是漢朝的淮陰侯,請陛下謹記。”
王燦嘴角勾起,露出一抹笑容。
他專門以淮陰侯稱呼,便是試探韓信對劉邦的態度。淮陰侯,是韓信曾經效忠劉邦時,被劉邦一降再降,最終淪為一個侯爺的爵位。
韓信不認可劉邦敕封的爵位,那就意味著,王燦有機會招攬韓信。
王燦道:“既如此,我姑且稱呼韓將軍吧,對於韓將軍,朕早有有所耳聞目。這一遭。能在象山遇到閣下,真是機緣。”
頓了頓,王燦一揮手,道:“來人,放了所有白馬羌部落的人。”
“是!”
羅成得令,立刻安排下去。
眾人釋放了所有的白馬羌,一個個飛速跑到韓信身後站立。他們看向王燦、羅成和穆桂英時,眼中都有著畏懼的神色。
剛才和王燦的人廝殺,他們完全不是對手。
韓信見王燦放心,心中對王燦倒是多了一抹好感,語氣也柔和下來,詢問道:“不知道陛下到象山來,有何要事?”
王燦道:“第一,招攬韓將軍;第二,招攬白馬羌部落。”
“韓將軍滿腹韜略,有大才華。以你的能耐,不應該屈居於象山之中。”
“你天生的將才,應該在戰場上馳騁。”
“韓將軍,可願意為朕效力?”
王燦沒有繞圈子,直接丟擲了橄欖枝。在韓信這樣的人面前,繞圈子是沒用的。
所以,王燦直接道出來意。
韓信笑了笑,淡淡道:“曾經,我效忠劉邦,即便有機會稱王做祖,也放棄了。可我效忠換來的,是狡兔死走狗烹。我追隨你,恐怕到最後,也是一樣的結局。”
王燦道:“韓將軍多慮了。”
韓通道:“為何?”
王燦神情自信,篤定回答道:“劉邦為人陰險狡詐,為了活命,他可以做出拋妻棄子的舉動。為了活命,他可以任由妻兒受辱。這樣的人,本就是不仁不義之悲。劉邦臉厚心黑,他做出狡兔死走狗烹的事情,是在情理之中。”
“劉邦會,朕不會。”
王燦無比的篤定。
韓信冷笑道:“昔年,劉邦也說不會。嘴巴上說說的事情,何其簡單。”
王燦道:“口說無憑,事實勝於雄辯。最簡單的講道理,便是擺事實。韓將軍重生後,雖然屈居於象山中,但對於天下大勢,應當有所瞭解,對蜀國的情況,也應當有所瞭解吧。”
韓通道:“略有耳聞!”
王燦面帶笑容,便道:“蜀國內的官員,有曾經忠於東吳孫權的;也有曾經追隨曹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