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
劉灌聞言,直接就拒絕了。
士兵道:“為什麼?”
劉灌面對士兵的質疑,也沒有動怒,解釋道:“原因很簡單,我只是一個偏將軍,有什麼資格見彭越?即使有事情,也該是向上級將領彙報。”
“正因為我職位低,才沒有被彭越清理。”
“如果我職位高,估摸著,早就被彭越處理了。事實上,這也是陛下讓我監視彭越的原因。我人微言輕,不可能被彭越發現。”
劉灌眼中閃爍著精光,道:“還有一點,彭越也是軍中大將,武藝不低。我們以彙報事情的名義進入,要拿下彭越會很困難。”
“一旦有士兵來,我們就敗了。”
“所以,必須是出其不意。”
“我的打算,是以彙報的名義靠近營帳,向鎮守的親衛說,我們要面見彭越,降低親衛的警惕性。然後,我們就趁機偷襲,拿下這兩個親衛。”
“只要拿下了親衛,我們就潛入營帳中。熟睡的彭越,即使武藝高,也擋不住我們的偷襲,我們就可以一鼓作氣,徹底拿下彭越。”
劉灌道:“這才是我們的機會。”
“將軍英明!”
士兵聽到劉灌的話後,連忙附和。
其餘人,也都紛紛點頭。
劉灌仍然躲藏在暗中,他等到巡夜士兵過去後,才站出來,領著十餘名士兵徑直走向彭越的營帳。當他們抵達營帳外,駐守的親衛呵斥道:“站住,你們有什麼事?”
劉灌臉上堆起笑容,道:“煩請去通知一聲,劉灌有要事稟報。我發現了人密謀,意圖背叛將軍。”
親衛一聽,頓時緊張起來。
作為彭越的親衛,他們也知道彭越要歸順蜀國的事情。站在左側的親衛朝另一人點頭,示意另一名親衛看著劉灌等人,便轉身往營帳中去。
劉灌就等著這一刻,他眼見親衛轉身的剎那,低喝道:“動手!”
緊跟著,劉灌直接往前撲去。
在劉灌往左側親衛衝去的瞬間,身旁士兵則衝向右側親衛。
他們出手,都是迅猛如雷。
一出手,便是一手捂著親衛的嘴,一手握著匕首,捅入親衛的心臟內。
兩個親衛連聲音都每出,就直接倒下。
劉灌讓士兵拖走親衛的屍體,讓自己計程車兵負責鎮守在營帳外,然後帶著八名士兵,悄然就潛入營帳中。
他進入營帳中,繞過營帳會客的地點,往營帳屏風後的臥榻去。
“啊!!”
劉灌進入,臉上露出震驚神色,忍不住驚訝出聲。因為他進入,便看到彭越坐在床榻上,身上穿著甲冑,長劍擺在腿上,一副早已等候多時的樣子。
彭越看到劉灌進入,眼中掠過一抹精光,道:“本將早就料到,今晚上極可能有人行刺。沒想到,果真來了。你們殺到這裡,意味著駐守在門口的守衛,已經遭遇不測。能過我親衛的這一關,你們不簡單。”
劉灌眼神森冷,咬牙道:“彭越,陛下待你不薄,你竟然背叛陛下,要投靠蜀國。你,罪無可恕,就算是被亂馬分屍,也是罪有應得。”
“哈哈哈……”
彭越聽到劉灌的話,登時大笑了起來。
笑聲中,盡是嘲諷。
劉邦待他不薄?
這是他聽到,最好笑的笑話。
彭越沉聲道:“本將歸順劉邦後,為劉邦立下汗馬功勞,不曾有任何背叛心思。但是,卻橫遭屠戮。這一世重生,劉邦忌憚我,將我閒置起來,這是對我不薄?”
劉灌聽後,反擊道:“雷霆雨露俱是君恩,陛下如何待你,你都應該尊敬陛下,效忠陛下,不能背叛陛下。”
彭越道:“我和你說劉邦待我不薄的事兒,你說要效忠的事兒。哼,你是劉邦的一條狗,我彭越不是。”
彭越眼神銳利,打量著劉灌。
他覺得眼前的人有些印象,但一時間又想不起。
忽然,彭越腦中閃過一道靈光,想到了劉灌的名字,說道:“你是劉灌,在軍中擔任偏將軍,是沛縣人,是劉邦的同鄉。”
“是我!”
劉灌點頭回答。
彭越說道:“沒想到,你竟然是劉邦安插的人。我也沒想到,你一個偏將軍,就敢動手。”
劉灌嘲諷道:“如果我不是偏將軍,早就被你彭越清理了。彭越,你在軍中的所作所為,我全都稟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