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但萬一他們抓到了機會呢?所以馬魁的人,仍是咬著牙,不斷的拼殺,不斷的圍攻王燦,可是王燦一刀在手,力戰所有人,根本不懼任何人,那一刀一刀的威勢不減弱分毫,仍是不斷的進攻。
那一刀一刀的殺戮,仍在繼續。
一刀一命!
一刀殺一人!
馬魁不過是又遲疑了片刻,他麾下的人只剩下不到十人。這一刻,馬魁忽然驚悚的發現,自己帶來的馬賊,盡是全部被王燦一個人斬殺。
近乎是團滅了。
這樣的情況,近乎於是驚悚的。
馬魁見狀後,他已經沒了和王燦廝殺的勇氣。馬魁雖說厲害,但也沒有厲害到,能憑藉一個人的力量,抗衡他麾下的百餘馬賊,偏偏,王燦做到了。不僅如此,王燦還輕而易舉殺了他麾下的馬賊,這樣的事情,是馬魁無法辦到的。
留下來,那就是送死!
撤!
撤退!
馬魁的腦海中,浮現出這一想法。
他清楚自身的處境後,沒有任何猶豫,也不去招呼,直接就調轉馬頭撤退。雖說身邊的這百餘馬賊全部被滅了,但他的錢財和珍寶,以及他囤積的糧食都還在。只要是逃回了駐紮的地點,他就能憑藉糧食和錢財,再度招募更多的馬賊,再度聚攏力量。
只要他活著,這一支馬賊隊伍還會再建立起來。
王燦看到了馬魁撤退。
他暫時沒去管,因為馬魁逃不掉,王燦手中天刀接連出手,短短時間,便斬殺了他周邊僅剩下的馬賊。
一具具屍體,橫亙官道上。
一具具屍體,流淌著鮮血。
這官道上,因為殷紅鮮血的流淌,使得周遭都瀰漫著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兒。鮮血的浸潤下,這地面都被鮮血染紅,然後很快有變成暗紫色。
王燦看著遠處的馬魁,雙方距離約莫六十餘步。他策馬追了上去,隨著王燦的加速,雙方距離在一點點的拉近,不過單純是戰馬的趕路,王燦未必能立刻追上去。
當遠離了柳城縣的縣城,周在四下無人人,王燦全身氣息流轉,一躍而起,整個人快速的往前衝,轉眼間,便已經到了馬魁的身後。
他並指成劍,一指就戳出。
“撲哧!”
銳利無匹的罡氣,刺入戰馬的臀部,剎那間戰馬發狂,馬魁直接被甩了下來,轟然跌倒在地上。馬魁看向王燦,一副見鬼的樣子,明明王燦胯下的戰馬,都還在後方奔跑,怎麼王燦先一步直接到了他戰馬後面,還讓他的戰馬發狂。
這是怎麼回事?
這一刻的馬魁,腦子裡面是一片漿糊,完全搞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為什麼王燦突然就來了。
馬魁雖說腦子有些懵,可實際上,手上的速度卻不慢,一巴掌拍在地上,一個接力就站起身,他雙手握刀,直接就到了王燦的身前,掄刀就斬下。
王燦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天刀都不曾用,抬手就硬抓了上去。
“鐺!”
刀刃和手掌撞擊時,發出金鐵交擊的聲音,彷彿刀刃是撞擊在鐵器上一般。這一刻的馬魁,更是瞪大了眸子,臉上神情更是一副見鬼的樣子。
徒手接刀。
這是什麼手段。
馬魁活了幾十年的時間,還從未見到過如此驚悚的事情。
偏偏,王燦接下了。
甚至於,王燦還絲毫不傷,連後退都不曾後退。
王燦看到馬魁臉上震驚的神色,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忽然間手上發力,那罡氣流轉,更多了力道,剎那間,刀刃被硬生生捏斷。
撲通!
馬魁一下就摔倒在地上。
臉上更是懼怕。
那粗獷猙獰的面容上,盡是驚恐,他屁股著地,雙手不斷髮力,身子不住的往後退,口中開始求饒道:“王縣令,我願意歸順你,只求你饒了我一命。我有錢,我也有糧食,只要是饒了我,這些都是你的。甚至於,我可以繼續做馬賊,做你不能做的事情。你要殺誰,我可以替你殺。你要搶劫哪裡,我可以替你搶劫。我什麼都不求,只求你饒了我一命。”
這一刻的馬魁,已經是放下尊嚴。面對一個能徒手接刀,還捏碎了刀的人,他可不敢有什麼再抵抗的心思,只求能保住自己的一條性命。
王燦卻是冷笑,道:“我王燦,需要你的投效嗎?”
“不需要,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