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翟讓、李密的通力合作下,瓦崗寨的軍心穩定下來。
眾人,都是恢復了精神。
一個個精氣神飽滿,充滿了鬥志,即便是先前遭遇了一番死戰落敗,但如今,瓦崗寨上下,也是要死戰到底,不會輕易認輸。
翟讓當即帶著眾人,調集瓦崗寨的軍隊,來到大寨門口。這瓦崗寨是建立在一座山上的,山勢並不怎麼陡峭嶙峋,可實際上,卻也只有一條道路能登山,能扼守著通往瓦崗的道路。
尤其這寬闊山上,還修建了厚實的瓦崗寨城門等。
也是能防禦的。
即便是隋軍要來,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登山來到瓦崗寨大門口的。
隨著時間一點點流逝。
站在半山腰往遠處看去,忽然間,已然能聽到轟隆隆的馬蹄聲響起。密集的馬蹄聲,踐踏著地面,更掀起一地的煙塵,遠遠的,便看到空中有煙塵飛舞。再拉近一些距離,能看到遠處有蠕動奔跑的身影,密密麻麻的人影,遮天蔽日,給人極大的壓力。
瓦崗寨山上的眾人,也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
因為敵人太多了。
大有黑雲壓城的感覺。
時間不長,隋軍已然到了瓦崗寨的山下。這黑壓壓的大軍列陣,整齊且肅殺,透著銳利氣息。單單是列陣的軍隊,就已經令山上瓦崗寨中的瓦崗眾人,凝神屏息。
所有人都緊張不已。
所有人都擔心自己的處境。
畢竟隋軍殺來,這一戰,瓦崗能否守住,仍是未知之數。
王燦策馬立在陣前,他抬頭看了眼山上的瓦崗寨軍隊,清楚對方已經在山上,準備了諸多的防禦措施,也必定是有無數手段要阻攔他們登山。
不過這一切,擋不住王燦。
王燦吩咐道:“登山!”
“國師且慢!”
就在此時,張須陀開口勸說。
王燦問道:“何事?”
張須陀沉聲道:“國師,這瓦崗寨位於半山腰上。即便是這道路不是特別險峻,可明眼人一看,都知道登山路上,必定有埋伏。我們如今,不做任何安排,就大搖大擺的登山。這樣做,等於是自取思路,更是會葬送無數人的性命。事關重大,懇請國師三思。”
秦瓊見狀,也是準備開口,但他話到了嘴邊,還沒有開口說話,就被楊林瞪了一眼。以至於,秦瓊登時把到了嘴邊的話咽回去。
秦瓊是瞭解楊林的。
一貫是以大隋的利益為先。
不會弄虛作假。
不屑阿諛奉承。
更不可能葬送大隋的兒郎。
可如今,楊林卻是以眼神制止他,必然有足夠的原因。秦瓊沒有開口說話,而是看向了王燦,他倒是要看一看,面對張須陀的勸諫,王燦會怎麼解決。
王燦輕笑,道:“張將軍的擔心,大可不必。有我在,瓦崗寨的一應手段,都起不了作用。所以,你只需要帶著軍隊跟上即可。”
張須陀皺起眉頭。
他是犟脾氣的人,沉聲道:“國師,事關無數士兵的性命,焉能兒戲。兵法有云,兵者,國之大事,不可不察也。涉及到用兵的大事情,焉能如此馬虎。”
王燦說道:“我做事情,從不馬虎。而且我做事情,從未有失敗的。所以如今,我說了徑直登山,那就登山。”
張須陀梗著脖子,又要反駁。
楊林看不下去了,立刻站出來呵斥道:“張須陀,國師才是這一戰的主帥。你,只是帶兵的將領而已。身為大隋的將領,服從命令,是排在第一位的。你如今,只需要服從命令便是。”
張須陀氣得面紅脖子粗。
他覺得很是憤怒。
更覺得王燦的做法,等於是兒戲,更是要葬送士兵的性命。
王燦說道:“張須陀,你莫非要抗命不成?”
張須陀握緊了拳頭,咬著牙,說道:“末將不敢,國師有令,末將自當遵從。不過國師如此草率下決定,待這一戰結束後,末將定要上奏皇上,請皇上裁奪。”
“無妨,你隨意。”
王燦輕笑,沒把張須陀的話放在心上。
如今任何事情,都比不上楊廣的清修,楊廣是一心一意要提升武藝,要延年益壽,以達到長命百歲,甚至是長生不死的目的。
這是楊廣如今考慮的。
當然,王燦也篤定張須陀最終,不可能上奏皇帝。
因為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