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王燦,那就是世外高人,是得罪不起的。”
“不僅如此,我還希望,你能替我斡旋一二,和王燦化解危機,從而讓王燦出手,替我消除一下身體的頑疾。”
“如此,以延年益壽。”
宇文述說道:“成都啊,老夫這麼說,你應該明白王燦的厲害了。王燦如今啊,是真正的厲害。多說無益,等你見到皇上,看到皇上的變化後,你就能清楚了。”
宇文成都道:“祖父,當真嗎?”
“混賬!”
宇文述當即大怒,呵斥道:“你認為,老夫會欺騙你嗎?或者說,你認為老夫欺騙你,能有什麼好處。而且,老夫還得專門騙你,讓你幫助我去負荊請罪。老夫,沒這麼蠢!”
宇文成都這才訕訕一笑。
道理的確如此。
只不過,宇文成都的內心,依舊是有些難以置信。他也是練武的人,恰恰是因為他練武,才清楚練武的不容易,以及要能夠隔空攝物等,甚至讓人延年益壽,這簡直是近乎不可能的事情。
這是宇文成都的看法。
不過,宇文成都卻也沒有再多言。
他也想去看一看。
他也覺得好奇。
王燦如今,作為大隋的國師,這樣一個身份極為特殊的人,王燦到底是如何的厲害,也是如何的能夠隔空攝物,如何能令普通人延年益壽。
宇文成都不是拖泥帶水的人,他當即就帶著宇文述離開,往王燦的住處去。不過如今的宇文述,雖說身著甲冑,但北上卻揹著荊條。
要知道,宇文述是軍中大將軍,資格老,資歷深厚,深得楊廣的器重。毫不客氣的說,在軍中或者是朝中,能令宇文述都忌憚的人太少了。
偏偏,宇文述揹著荊條。
這就有些古怪了。
軍營內的周遭士兵,全都是議論紛紛,不過也沒有人敢去幹涉。
宇文成都和宇文述出了營地,乘坐馬車,很快就來到郡守府。宇文成都報上自己的名字後,時間不長,卻見王燦親自出來迎接。
雖說王燦如今,作為國師,但依舊住在郡守府。
暫時沒有離開。
王燦看到了宇文成都,臉上掛著笑容。不過他目光卻是落在了一旁宇文述的身上,他倒是有些覺得好笑。這宇文述竟是捆綁著荊條來負荊請罪,真是能屈能伸的人。要知道,宇文述堂堂大將軍,是朝廷柱石,卻是能向王燦道歉,這本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宇文述雙手合攏,九十度揖了一禮,道:“國師,宇文述有罪,數次曾針對國師。如今,宇文述特地前來請罪,請國師處罰。”
王燦笑道:“宇文大將軍,你可知道。一旦我拿起荊條,就算是一荊條落下,也足以令你皮開肉綻,也足以殺了你。你,可考慮清楚了。”
“我考慮清楚了!”
宇文述擲地有聲回答。
他可不相信,王燦真的會殺了他。
頂多王燦為了洩憤,也就是從重的處罰他,無非是皮肉之苦而已。宇文述活了幾十年,什麼樣的風浪沒有見過,什麼樣的苦頭沒有吃過。不過是皮肉之苦而已,卻能夠換來和王燦的和解,甚至換來王燦幫助他洗筋伐髓,讓他能夠擺脫老死床榻的結局,他是願意的。
不管付出什麼代價,他都願意。
這是宇文述的小心思。
王燦卻是搖頭,道:“罷了,過往之事,我就不再追究了。更何況再追究,也沒有什麼意義。宇文大將軍,這一次看在宇文兄的份兒上,我就不計較你的事情了。”
“謝國師!”
宇文述道謝,心中很是歡喜。
總算把事情平了。
他如今一琢磨,這次把宇文成都喊來,還真是一個明智的決定。如果沒有宇文成都一起來,他要和王燦消除曾經的矛盾和疙瘩,那絕不是一句話就能解決的。
宇文成都卻是接過話,道:“賢弟,我聽祖父說,你如今成了大隋的國師。甚至於,你的武藝能夠隔空攝物,能夠凌空虛渡。甚至於,還能讓人返老還童延年益壽。這,是真的嗎?”
“是!”
王燦言簡意賅的回答。
宇文成都道:“這麼說,當初你和我交手時,你已經是留手了。按照你現在的這種實力,當初和我你交手,如果你要殺了我,恐怕也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王燦道:“當初,我的確是留手。宇文兄,你我之間沒有深仇大恨,我殺你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