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能擋住他的人。
片刻功夫,那進入的十來個黑衣武士,已經全部躺在大廳中。隨著鮮血的流溢,那大廳中,都已經是瀰漫著一股血腥味兒。
王燦停下來,看向楊積善,道:“楊積善,還要殺我嗎?”
“我,我……”
楊積善已經嚇得結巴了。
王燦一步邁出,甚至沒有人看清楚王燦怎麼移動的,就見王燦已經到了楊積善的面前,他面對著楊積善,登時,就嚇得楊積善癱倒在地上。
“別,別過來!”
楊積善的臉上,盡是驚悚。
王燦轉而看向楊玄感,說道:“楊尚書,你現在有何感想?”
“你是人是鬼?”
楊玄感面頰略微抽搐,臉上神色驚恐。他實在是想不明白,什麼樣的人,能夠並指成劍殺人,這簡直是不可能的,偏偏王燦卻成功了,輕而易舉,就殺了他府上的人。
王燦道:“我自然是人,是你惹不起的人。你認為,我憑什麼能從一介白衣,在短短數月,就成為柳城縣的縣令。甚至於,還是遼西郡的柳城縣。沒有一點實力,能得到重用嗎?”
咕咚!
楊玄感嚥下一口唾沫。
這一刻,楊玄感的內心,充斥著後悔,臉上更多了悔意。
他招惹王燦做什麼。
強迫王燦做什麼。
沒想到,不僅沒有結交王燦,沒有招攬到王燦,反倒是因為這事兒,徹底得罪了王燦,給楊家樹立了一個大敵。
在楊玄感的內心,生出了一個想法,那就是立刻殺了王燦,但整個楊家上下,根本沒有這樣的人,拿不出這樣的實力圍殺王燦。
他辦不到。
楊玄感內心,卻是不斷的思索著。到了這一步,如今只能是先向王燦求饒,緩和雙方的機會,等王燦到了柳城縣去,到時候再考慮對付王燦的事情。畢竟王燦去了北方,到了那時,王燦是一縣的縣令,很多事情,便不是單打獨鬥能解決的。
楊玄感說道:“王燦,今天的事情,是本官的錯誤。今天的事情,也是一個誤會。自此之後,你走你的,我楊家不干涉。”
這是楊玄感的服軟。
他見識到了王燦的實力後,已經不敢再和王燦硬碰硬。
萬一王燦出手殺了他,那就白死了。更何況,王燦所展露出來的武藝,要殺他,或者說要暗中殺他,他也躲避不了。
王燦輕笑道:“楊尚書,道歉就不必了。接下來,我會入宮覲見皇上,說說今天的事情。你放心,我不會針對你楊家的,因為沒意思。不過,皇上卻願意的。”
說完,王燦轉身就離開。
他一步踏出,整個人便猶如縮地成寸一般,已經出了大廳,不過眨眼功夫,王燦已經消失在大廳中,事實上,這不過是王燦加快了外出的速度,才形成了這縮地成寸的效果。
可是在楊玄感的眼中,一切卻不一樣。
王燦簡直是如神人一般。
楊玄感看向楊積善,呵斥道:“楊積善,你看你,現在惹出事情了吧。讓你衝動,讓你衝動,如今惹到了王燦,我們怎麼辦。”
楊積善道:“大哥,這也不能怪我啊,剛才要針對王燦,您也是同意了的。王燦說,我的話能否代表您的意見,能否代表楊家,您也是贊同了的。”
楊玄感頓時語塞。
這一刻,楊玄感的內心,升起了濃濃的無奈。
事情複雜了。
“楊尚書,在下還有要事在身,便告辭了。”
這時候大廳中,有賓客站起身告辭,根本不等楊玄感回應,就急匆匆的離去。
“楊尚書,我也告辭了。”
又有人站起身離開。
片刻功夫,大廳中的一眾賓客,已經是全部急匆匆的離開,再也沒有一個人留下。誰都看出來了,楊家惹到了惹不起的人,不僅是王燦的實力強,更是王燦要去告狀,原本楊家在楊廣的眼中,那就是眼中釘肉中刺,如今王燦再去告狀,楊家極可能危險了。
所以,一個個急匆匆的離開。
楊玄感沒有去阻攔,眼中卻盡是煩躁,更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畢竟楊家在楊廣的眼中,本就是眼中釘。
楊積善忽然道:“大哥,看樣子只能是入宮請罪了。”
“請罪?”
楊玄感哼了聲,沉聲道:“請罪做什麼,這一次,是王燦殺了我楊家的人。而我們,自始至終,不過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