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瞧不上王禎,他眼神森冷,淡淡道:“王禎啊王禎,你才是大膽。你現在,竟然呵斥本道長,真是脾氣見長。我告訴你,你今天不賠禮道歉,這事兒不算完。”
“第一,拿出萬兩黃金道歉。”
“第二,在交出洛陽的萬畝地契。”
“第三,我可是聽說你王禎,可是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妹子。你自己下令,把她綁了,然後送到我熊大爺的府上去。”
熊山道:“否則,今天蜀國的皇帝,就會換姓。”
王禎咬牙說道:“我不交,看你如何囂張?”
他已經是到了爆發邊緣,已經是再也忍不住,他更不可能因為委曲求全,就交出自己的妹妹,這是絕不可能的事情。
縱然是死,他也不會交出妹子。
更何況,純陽子雖然厲害,但聚合蜀國諸多武將,也未必就怕了純陽子。
先度過眼下的一關再說。
熊山見王禎如此拒絕,道:“好你個王禎,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哼,我告訴你,你不交出你的妹子,那就等死吧。”
“誰要等死啊,我看是你吧。”
忽然,渾厚洪亮的聲音,自大殿外傳來。
王禎聽到這聲音,面色大喜。
這是他爹爹的聲音。
來的人,赫然是王燦。
他剛到了宮門口,就聽到有士兵稟報,說了純陽子收徒的事情,也說了熊山的事情。如今剛走到大殿門口,就聽到熊山威脅的話,心中怒氣洶湧。
他的女兒,是逆鱗。
他的兒子,一樣是逆鱗。
誰都不能欺負。
王燦大步進入,他氣息深沉如淵,冷冷盯著熊山,一股無形的壓力,自王燦身上瀰漫開來,讓人很是有壓迫感。
熊山面對王燦,他趾高氣昂,道:“小子,你是誰?”
王燦道:“我是你祖宗!”
此刻王燦對熊山,已經是滿腔的殺意。他一步步踏來,每一步,氣息便凝重一些,每一步,殺氣就愈發濃郁。
熊山道:“小子,你找死。你可知道,我的師尊乃是全真教的純陽子道長。你要和我做對,那就是自找死路。”
王燦道:“我還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說話間,王燦已經到了熊山前方五步外,只見王燦手中掄起,頃刻間,一道由罡氣凝聚而成的大手掌在空中凝聚起來。
足足一丈多大的手掌,轉瞬就到了熊山的頭頂,然後兜頭就落下。熊山感受到壓力,鼓盪全鎮的力量,雙手運力,狠狠的往上一頂。
“砰!”
沉悶撞擊聲響起。
頃刻間,便響起了慘叫聲,卻是熊山的雙臂斷裂,沛然的力量壓下,他無法抵擋,雙手直接就給廢掉了。
“轟!!”
手掌繼續往下,雖說力道已經傾瀉了無數,但僅剩下的力量衝擊下,都使得熊山直接就倒在地上,五臟六腑受創,口吐鮮血。
這一刻,熊山面色慘白。
他雙臂的疼痛,以及五臟六腑的傷勢,使得他身體都不住的顫抖著,分外的難受。
熊山咕咚嚥下一口唾沫,看向王燦時,眼中充斥著無盡的畏懼。
他怎麼都沒想到,眼前的人如此恐怖。
一掌就重創了他。
這也太嚇人了。
“滾吧!”
王燦大袖一拂,頃刻間,一道罡氣在空中閃過,登時就衝擊在熊山的背脊上。剎那間,熊山的身體不受控制,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轟然就摔落在了地上。
熊山摔得七葷八素的,看向大殿中的王燦,臉上盡是憤恨神色。
他垂著雙臂,站起身就快速往外跑。
即使渾身疼痛,他也咬著牙跑,他要回去告狀,然後請師尊純陽子來收拾王禎和王燦,讓蜀國換一個皇帝。
王禎擔憂道:“父皇,這熊山是純陽子的弟子,您打了他,後果不堪設想啊!”
“我原本該殺他的。”
王燦眼神冷厲,道:“就是留著他去傳信,讓他帶著純陽子來,才暫時饒他狗命。等他帶著純陽子來,新仇舊賬一起算。”
王禎道:“可是純陽子,那是全真教的人。”
王燦嘴角勾起笑容,道:“我如今也是全真教的人,還是掌教弟子,更是上一次來蜀國的宋長青師弟。現在,先收拾純陽子。”
“啊!”
王禎臉上神情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