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燦自是知道于越的試探。
如果王燦說真武道經沒有入門,于越立刻就會出手,不會把王燦放在眼中。如果王燦說入門了,于越就會有忌憚,會衡量雙方的武藝高低。
既然明白,王燦自是不會讓于越得逞的。
想得太美好了。
王燦笑吟吟道:“于越,你要不要猜測一下呢?你說,我是入門了。還是,沒有入門呢?”
戲謔的話,自王燦口中傳出。
于越登時氣憤不已。
他的本意,就是要試探王燦,沒想到王燦拒絕回答,像是踢皮球一樣,把問題踢回來了。
于越的內心有些猶疑。
他測不出王燦的水平,因為如果是他出手,也足以把其餘人輕鬆打敗。
于越琢磨一番,道:“王燦,只要是你點頭同意,我可以讓你做我的副手。你也知道,從洛陽到終南山來,一路上,都是我負責和宋師兄接洽,我和他很熟悉。”
王燦笑道:“現在又搬出宋道長了嗎?哼,以你的能耐,如何能稱呼宋師兄。恐怕你就是拜宋道長為師的能耐都沒有。”
“你……”
于越登時氣急了。
沒想到,王燦這張嘴如此的犀利。
王燦繼續道:“于越啊,好歹你也是這些人中領頭的。現在,卻是連出手的魄力都沒有嗎?乾脆,你就別管我了,從哪裡來,就回到哪裡去,免得再丟人。”
于越卻是不可能退走。
他如果真的退走,那才是真正的丟人。
到時候,他如何面對麾下的人,還如何真正的領導眾人。
這是絕不可能的事情。
王燦看到于越面色大變,再度道:“于越,換做我是你,就不會顧忌這顧忌那的。不管怎麼樣,先打了再說。贏了固然可惜,輸了也沒什麼。你好歹是要做領袖的人,身為領袖,要統帥這麼多人,不在於你能力有多大,而在於你心胸和手段,這才是最重要的。”
“可惜,我看你不怎麼樣。”
“心胸狹窄,容不得人。”
“招攬人還擺出威脅的姿態,而不是禮賢下士。”
“你這樣不是招攬人,而是樹敵。就算是招攬到的人,那也是一群廢物,只能給你搖旗吶喊,除此外,幫不了你任何事情。”
“你看現在,就是這樣。”
王燦繼續打擊于越,道:“一個個廢物,倒在你的面前,只知道叫喚痛苦。除此外,能幫你什麼呢?”
“你說是不?”
“唉,你畢竟是人蠢,那也沒辦法。”
“當然,你如果想要學習,想要變得聰明一點,我倒是有些辦法。你拜我為師,老老實實在我的面前跪下來,向我磕頭拜師。”
“我倒是願意傳授你一些本事。”
王燦笑吟吟道:“于越,你願意嗎?這可是你的機遇。一旦錯過了這個村,就再也沒有這個店,就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了。”
于越的一張臉,一變再變。
他實在是沒想到王燦如此的可惡,如此的欺負人。
太囂張了。
于越原本作為負責和宋長青聯絡的人,就自恃清高,認為自己是高人一等的,有著極強的優越感,但此刻被王燦的一番話說了後,已經是無比的憤怒。
他再也忍不住了。
“王燦,你找死!”
于越憤怒不已,大喝了一聲。
王燦見於越仍然沒有出手,心中便瞧不起于越了。
這個人沒魄力。
王燦的一番話,明裡暗裡的嘲諷,不斷的開口嘲諷,但自始至終,于越都只有憤怒,始終都是不敢出手,這是太過於忌憚了。
或者說,于越是一個太過於謹慎的人。
沒有十足的把握不出手。
但這樣的人,也太過於守城,沒有魄力和進取心。任何事情,要等到有十成的把握再出手,恐怕黃花菜都涼了。
王燦嘖嘖兩聲,繼續道:“唉,于越啊,剛才都說了,你要是真有魄力,那就動手啊。你看當著你小弟的面,一直不出手,多沒面兒啊?”
“你想知道我真武道經入門沒有。”
“很簡單,出手就知道。”
“你不出手,讓你的小弟怎麼看你?好歹,你也是當領袖當老大的人。”
“這太臊皮了。”
王燦繼續道:“怎麼,你是認為我越是如此輕鬆隨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