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朋帶著少許士兵驚慌失措的逃竄,等發現後方沒有追兵後,才下令停下。只是他停下來時,舉目望去,自己身邊計程車兵,連兩百人都不足了。
這一路撤退,跑散了很多人。
梁朋看到這一幕,欲哭無淚。他帶兵來攻打王燦,是想要立下功勳,從而獲得曹豹的讚許,可他沒有想到,自己功勳沒有得到,反而被打得落花流水。
這一刻,梁朋欲哭無淚。
完了!
兵力徹底打光了。
梁朋的臉上,神情無奈,休整了一刻鐘後,便繼續撤退。梁朋往良成縣撤退的時候,已經是安排士兵,飛馬前往向曹豹稟報訊息。
如今落敗了,他只能是駐守良成縣,不敢再出兵。
前往稟報訊息計程車兵,一路南下,路上絲毫不曾休息,足足跑了三個半時辰,抵近傍晚時分,遇到了曹豹率領的大軍。
士兵前往求見,見到了曹豹後,快速稟報了梁朋落敗的訊息。
“混賬,廢物!”
曹豹的臉上,盡是憤怒神情,呵斥道:“好歹梁朋這蠢貨,還曾經追隨本官,在本官的麾下呆過一段時間,竟然如此狼狽。三千士兵,竟然敗得不剩一星半點。好在,還知道鎮守良成縣,還算有一點腦子。”
陳標微微一笑,道:“大人,梁朋自是想要在大人抵達前,就擊敗王燦,為大人分憂。沒想到,這人好心辦壞事。”
“的確是!”
曹豹冷著臉,說道:“如果不是念在他還有忠心,單憑這一次的失敗,我就要拿下他。這個廢物,三千多士兵,竟然連一丁點的水花都沒有掀起。”
陳標道:“不過王燦的取勝,也只是暫時的。接下來,等大人率軍抵達良成縣,就可以一鼓作氣,擊潰王燦,他囂張不了多長的時間了。”
“快了!”
曹豹眯起了眼睛,神色冷厲。
“傳令下去,加速前進。”
曹豹再度下了命令。
隨著曹豹的命令下達後,麾下的軍隊更是全速趕路,直奔良成縣去。在曹豹快速趕路的時候,天色愈發的黑暗。
往前走了不到兩刻鐘,天色徹底暗下來。
曹豹見狀,又想到距離良成縣還有一個半時辰的路程,便沒有繼續趕路,而是停下來紮營休整,畢竟一個半時辰,如果繼續趕路,抵達良成縣肯定要到凌晨,實在是太晚了。
軍隊駐紮,曹豹在軍帳中休息。
曹豹沒去管軍中的事情,畢竟有陳標負責。再者,他另外帶來的三千家族私兵,也有家族的人安排,都不需要曹豹去插手。
曹豹休息後,安排人拿了一罈酒來,待一罈酒喝完後,曹豹才躺下休息。
整個營地,也快速安靜下來。
只是陳標佈置的營地,雖說有士兵巡邏,但實際上,營地的防守卻也不森嚴。好在營地選擇的位置,倒也是在空曠位置。
如今是九十月,天氣涼爽,議論圓月橫空。清冷的月光灑落,使得整個黑夜,都朦朦朧朧的,沒有徹底黑盡。
而在曹豹的營地北面,十里外。
此地是一處峽谷。
道路的兩側是山坡,山下是三丈寬的官道,峽谷常有六里路多,彎彎繞繞的,頗為崎嶇。
王燦和太史慈率領的四千精銳,便是埋伏在內中。
月光灑落,太史慈道:“主公,哨探傳回了命令,曹豹根本就不連夜趕路,已經駐紮下來。曹豹的營地,防守並不森嚴,我們是否要連夜殺過去?”
“不!”
王燦直接就拒絕了。
太史慈道:“為什麼呢?”
實際上,太史慈是想要連夜作戰的,因為曹豹的軍隊容易對付,只要殺進曹豹的營地中,就有極大的機會滅掉曹豹。
王燦說道:“晚上行動,就算是能取勝,但不容易分辨曹豹,導致曹豹逃走。可是這峽谷中,只要是曹豹進來了,我們佔據一頭一尾,尤其峽谷中也佈置了一番。到時候,曹豹進入,就必死無疑。可如果我們連夜去殺戮,放跑了曹豹,我們再殺到下邳縣去,太過於麻煩。畢竟曹豹所在的曹家,是下邳大族。放任他回去,後患無窮。”
太史慈道:“主公所慮甚是。”
王燦吩咐道:“既然今夜曹豹不會殺來,我們也沒有必要死守。安排一部分士兵留守,然後其餘的私兵,全部原地休息養神。”
“喏!”
太史慈得令,直接吩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