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連我的話都不聽了?還是說你要背叛師門?”張遠橋怒聲道。
“我沒有,我不敢,師伯,我錯了。”張清書聽到背叛師門四個字,頓時面色蒼白了起來。
他可是清楚背叛師門是什麼罪,那他一輩子就算徹底完了。就算他父親是掌門也救不了他。
“一直都聽說武當掌門如何治理有方,如何的英明。怎麼就會有你這麼一個不開竅的兒子呢?還是說,你老子只是把一副皮囊傳給了你,把腦子忘記給你了?”李義看著張清書冷笑道。
“混蛋,你說什麼?”張清書蹭的一下站起來,怒視著李義。
“你聽到的什麼,我說的就是什麼。我要是有你這麼一個兒子,就算不死,也被氣死。”李義撇嘴不屑的說道。
“你……我和你拼了!”張清書氣的渾身發抖,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樣和他說話,這樣羞辱他。
“夠了……啪……”張遠橋轉身甩手給了張清書一個耳光,轉身看著李義。
“李先生,是我武當管教不嚴,讓你見笑了,既然事情已經辦完,張某不在打擾了,改日有空去武當做客,張某一定掃榻以待。”張遠橋對李義說道。
“張大俠客氣了,有時間的話,一定去拜訪。”李義對張遠橋說道。
“妙妙,送客。另外,把外面的那位也請進來吧!”李義對杜妙妙說道。
“張大俠請……”杜妙妙對張遠橋說道。
張遠橋轉身就走,只是,張清書站在那裡捂著臉,雙眼怒視著李義,眼神中充滿了仇恨,沒錯,就是仇恨。
“還不走?還嫌不夠丟人嗎?”張遠橋怒聲道。
最後,張清書狠狠的看了李義一眼,轉身跟著張遠橋離去了。
聶天和聶地看到這一幕,也是無奈的搖頭。並不是認為李義這樣做過分,而是搖頭武當居然出了這麼一個廢物。
居然一點眼力勁都沒有,只知道意氣用事,明知道不敵,還硬著頭皮上,這是沒腦子的舉動。
“哎……武當是越來越不行了。三代首席弟子居然出了這樣一個庸才,張掌門在這方面很失敗啊!”聶天無奈的搖頭說道。
“盛極而衰而已,這是自然規律,沒有哪一個門派可以真正的長久不衰。
就算上古時代的仙門,也不是永遠昌盛,還不是在上古大戰中消失了?
更何況一個小小的武當,整日就知道修煉,避世不出,能有什麼眼光?眼中除了目中無人,就是驕傲自大。根本就人不清楚自己,連自己都認不清,何來與人交往?”李義搖頭說道。
“哈哈……李先生的要求太高了,敢問這世間,能和李先生媲美的有幾人?就連崑崙的昆吾也和李先生相差甚遠。”聶天笑著說道。
“算了,不談這些掃興的事情,兩位在這裡稍等,我先幫妙心姑娘治病。”李義對聶天和聶地說道。
“李先生請便,不用管我們二人。”聶天笑著說道。
李義轉身帶著妙心和周芷柔走進了旁邊一個房間,這裡是杜妙妙幾個族人居住的地方。
平時都是在這裡修煉,進入房間就傳來一陣馨香。李義對著房間說道:“狐大姐,借你的房間一用。”
說完,李義對妙心說道:“妙心姑娘,把外衣脫了躺床上,我需要給你針灸。”
對於李義居然對著空無一人的房間說話,妙心和周芷柔心裡很是疑惑,不知道李義為什麼要這樣做。
不過,心裡雖然疑惑,卻也沒有問出來,畢竟,這是李義的事情,和她們無關。
妙心看了眼房間,發現這裡確實是一個女孩子的房間。深吸口氣,摘下了臉上的面紗,頓時,一條猙獰的蜈蚣胎記出現在白皙的臉頰上。
“呀……”
周芷柔乍一看到,頓時嚇了一跳。忍不住驚呼一聲,不過,趕緊捂住了嘴巴。
“那個,對不起妙心,我,我不是有意的。”周芷柔歉意的說道。
“沒事,換做是我的話,我也會害怕的。”妙心笑著說道。
“果然是轉世蠱,根據這個轉世蠱胎記的變化來看,妙心姑娘應該已經快到了十八歲生辰吧?”李義對妙心說道。
“是的,還有三個月就是我十八歲的生辰。”妙心點頭說道。
“嗯,這蜈蚣胎記的變化已經開始加快,未來三個月速度會更快,尤其是最後一個月,可以說每天都會發生新的變化。
一旦這蜈蚣胎記不滿左邊臉頰,到時候,就算是神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