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淫邪”這名是安染小子自己取的。
媽呀!要是炎羅人皇知道這變態說他這遠古人族第一人皇的傳承劍是他阿爹用斧頭削出來的,非被氣得從棺材中跳出來。
還有,這把“淫邪劍”的劍身之上畫的那些“淫邪小黃圖”啊,真真叫一個辣眼睛,夏珏你還守得住吧,確信不會慾火焚身?
“咳……咳……”觀典區的炎陽尊者不知道突然受了什麼刺激,一個勁的直咳起來,鬍子都得了羊癲瘋一般的直抽。
“呃……這……”夏珏突然愣住,視線落在安染手中“淫邪劍”上那些讓人面紅耳赤的小黃圖上,臉色要多紅有多紅,有些不敢直視,卻又不得不直視那劍刃,看了半天,只得一揮手中靈刀斬,想趕緊的結束這讓他都快噴鼻血的臭小子。
特麼的,這小子的阿爹一定是個色胚!
“啊啊啊……好怕……阿爹啊,你的劍一定要扛住啊,否則您對阿孃的一片心意,就要這樣葬送了。”安染“怯怯”的直往後退,像是被靈刀斬嚇傻了般亂揮手中木劍。
然而這一揮……
“噗……”
眾人只見到這“窮小子”毫無章法的那麼一揮、嗯嗯,就是那麼像是嚇慘了才亂出手的一揮罷了,他對面的夏珏,便倏地以拋物線飛出,轟咚一聲砸在了賽池之外——輸了!
“我去……”
觀典區的人分明還沒緩過神來剛剛夏家的小子是怎麼飛出賽池的。
但看此時,某“窮小子”真一臉愕然的盯著飛遠了的夏珏,似乎極為不解,“咦?怎麼飛了?難道是阿爹大人的情意感動了上天,所以上天讓小爺我贏了?”
眾人:……
感動你個屁!
這丫丫的!搞了半天是個扮豬吃老虎的!
那劍一定沒那麼簡單。
“靠!老子想一巴掌揍在那小子的醜臉上。”
“真他媽欠揍。啊啊啊,讓老子我輸了一千仙玉啊。”
“還有老子,輸了一把玄階法器。”
“你們那算什麼?我還輸了上萬枚金幣呢。”
……
於是,齊齊仰天,悲痛萬分:坑爹啊!
“咳咳……”炎陽尊者抽著鬍鬚輕咳,隨即將聚賭盆中的財物和法器紛紛收入囊中,不好意思的道:“無妨無妨,諸位還可以繼續投注。下一注,我們賭編號為2的那一組,還有贏回剛剛那些東西的機會呢。這樣,第二組是兩個小丫頭的賽事,就用紅底代表那個柳家的丫頭,據說她是落陽大師新收的外門弟子,那個綠底,代表那個其貌不揚不知名的丫頭吧。”
炎陽尊者一說完這番話,眾人心裡不由得心癢癢。想著就這麼輸了實在是不甘心啊。要不……再賭一把,贏回來?
賭博的人,在輸了之後,往往都是抱著再賭一把興許就能回本的心思的。
因此,眾人此時像是一匹匹餓狼一般直勾勾的盯著突然走進賽池的第二組:念心和柳婷婷!然後默默在心底分析起她們的實力來。
然而,卻聽得此時,那賽池中的柳婷婷突然對裁判說道:“裁判不覺得,就這麼賽,太無趣一點了嗎?”
她的眼,卻是直勾勾盯著念心的,“姑娘,要不我們玩大點?”
柳婷婷不喊念心名字。是因為她此時並不知道夏珏認出念心了沒有。想著夏珏要是沒認出念心,她才更好的找念心茬兒呢。
裁判們一聽到她這話,微微一愣。這姑娘想做什麼?
“你想怎麼玩兒?”
“我聽說,任何賽池,都可以進行生死賽。要不,我們來玩——生死戰!”柳婷婷笑意盈盈的打量著念心。她突然之間朝著念心走近,靠近她,湊近她耳旁以只她們二人聽得到的聲音輕聲說道:
“念心,我認出你來了。生死戰,非生即死,你若真有膽兒,來和我玩啊。玩贏了我,夏珏便是你的,玩不贏我,你這樣的廢物活著也是痛苦,此賽之後,我一樣會解決你。二擇一,你選擇吧。哦……對了,夏珏下個月就要和我成婚了。”柳婷婷輕聲喃喃。
念心知道,她想用這番話來激起自己的戰心,因為她害怕自己不願意和她玩什麼生死戰。
只不過,生死戰——
可非同尋常!
光明大陸的實戰賽,都可以在雙方同意之後,晉為生死賽。但這一般都是針對於戰鬥雙方是仇人的情況之下。
當然,她們的確是仇人。
生死戰,需進入生死戰臺拼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