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心見安染帶自己看完那條黑『色』的線,便跳下了窗,沒有再待的意思,便也跟著跳了下去。
安染只是來印證自己的猜測的,順便還帶上了念心罷了。現在既然已經看到了,他自然不會多留。
“詛咒線就是……”
出了御火子老頭的院子,安染這才想到給念心解釋。只是他突然想到,他要是對詛咒線解釋得通,自己也不會這麼苦惱了。
“這個,我也不知道。”安染黑了臉,“倒是父王說,終有一天我會弄清楚的。但我倒是在古書上查到,詛咒術分為不同的種類,詛咒者有可能根據自己的意願,對被詛咒者施加不同的詛咒。
譬如我……被人施了『色』戒詛咒術,到現在連偷親一下女人都會被雷劈。
當然,從這一點我可以肯定的是,詛咒與天道有關係,不然,也不會有天罰雷劫降臨在我身上。
至於那個御火子,我猜……他煉不成功丹『藥』,八成是因被詛咒了。”
安染一字一句分析。
與天道相關的,譬如因果、真假、生死、氣運,都玄而難懂。他沒有這方面的理論接觸,所以要解釋,最起碼現在還說不清楚。
不過念心卻是從他的話中聽出了某秘密,“你的意思是說?你遭雷劈是因為被詛咒的原因?那麼……別告訴我,你現在還是個……處?”
念心彷彿發現了新大陸,眉稍揚得高高的,一臉興味的盯著安染。哇哇哇……新奇是不是?
“放心。爺娶你的時候,絕對會將詛咒給解了,不會讓你獨守空房的。而且會越快越好。”
念心:……
這人,怎麼總能夠將話題牽扯到自己身上?
“等有時間,我們回流仙宗門一趟吧。自打從通靈大陣中出來,我還沒回去見過七個小矮師兄,還有我姐姐飛情。”
念心見沒事兒了,便打算回房了,不過她在回去前,留下了這麼淡淡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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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一大早的,雲痕便被司禹城給拖出了門
“你想去見那個溫曉兒,為何非要帶上我?”
雲痕此時有些無趣的正被司禹城往『藥』宗的方向拖去。
“還不是我那老爹突然來找我,說讓我回鑄劍城,我不肯回去,他就偏偏要關著我。要不是說跟心情不好的你去散散心,他能讓我出來?”司禹城抿抿嘴。
“你不是說,那個溫曉兒挺合你胃口嗎?你把這事兒告訴你父親,說是去找溫曉兒的,他八成會答應讓你去見她的。”雲痕道。
司禹城立即抖了抖身體,“這話要說和我老爹說了,他八成今天就能為我去提親,嚇壞人家姑娘。我可不想讓那姑娘以後見著我就躲。”
雲痕見司禹城說得認真,暗自詫異。
這個好友對那什麼溫姑娘一向排斥得很,怎麼自打昨日見著那人,便全改觀了。他還是第一次見著司禹城真對一個女人有了這麼大的興趣,不免對那“溫曉兒”,也有了那麼淡淡的好奇心。
不過,司禹城肯開竅也是他願意看到的,便也幫了他這個忙。
兩人來到『藥』宗時,還不到中午。
原本司禹城是準備去找念心的,但不待到達蘭院,便碰見『藥』宗一處道上竟是圍上了不少的人,好像是又有熱鬧看。
而那條道,恰好是他們的必經之路,此時被群人圍堵,他們自然也過不去,便抱著好奇觀望的態度往前靠了靠。
“你們看,他們七個人好矮。”
“是啊。怎麼會有這麼矮的人呢。”
“炎陽尊者的徒弟,就是七個小矮人,你們沒有聽說過嗎?都傳遍了,以前沒見過,現在見到了真人罷了,用得著這麼意外麼?”
“什麼炎陽尊者?那是魔族靈皇的一縷分身,這七個小矮人身高奇特,和一個魔族分身待了那麼久,也不知是不是和魔族有關係。
據說,人皇張貼皇榜昭告天下,說是炎陽尊者實則為魔族分身的時候,這七個小矮人不滿,撕了幾百張皇榜不說,還將幾位罵炎陽尊者的修士給揍了。
當地的人君大怒,所以下令將他們抓了起來,準備將他們關押到『藥』宗後山和楊家山莊接壤的那一處神秘秘洞中去。
這不,他們現在已經被押來了,正經過咱這裡呢。”
……
圍觀的人群正在紛紛議論著。
聽著這些的司禹城不覺得有什麼,雲痕卻猛然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