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天君上抬了抬鬍鬚,“因此,剛好在『藥』宗做客的我,這才順著水麒麟感應到的方向,來到了這裡。”
嘶……
“神……神獸?獸皇?這……這怎麼可能。”
“現場沒有其他人了。如果那四名年輕修士中,有人身上有獸皇,就很有可能是殺害煙香子的兇手。畢竟,現場沒有其他人了。”
應天君上又道:“至於年輕修士中擁有神獸和獸皇的,只有三人,雲州世子云痕,南王世子安染,以及皇女念心。”
“可是和安染都已經死亡,至於雲痕……絕對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那麼,最大的一種可能就是:有人得到了皇女和安染遺落在世間的神獸或獸皇。”
應天君上如此推測。
當然,他心底直接將兇手定為了念心安染肖玉以及阿五這四個人中,年紀最大的那個漢子阿五。
因為,憑藉獸皇或神獸戰元嬰強者,當事人怎麼著也得是築基修為。
十多歲的,不可能達築基。
應天君上在說完這番話之後,突然說道:“務必,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那四名可疑的『藥』宗弟子。神獸和獸皇現世,可不是小事!”
幾位尊者和長老一聽這話,悲痛的同時臉『色』變得更加嚴肅了起來。
他們萬沒有想到,這麼一個事情,竟然還牽扯到了神獸和獸皇。
這件事,人君都重視了起來,他們自然不可能不查。
於是……
“是!君上,我這就將這裡的一些姑娘帶回去,讓她們前往我『藥』宗幫忙,一個個『藥』宗弟子的去認。只要那四名可疑弟子還身處『藥』宗,這些姑娘們若有機會見著他們的臉,自然將他們給認得出來。”
尊者立即說道。
只是……『藥』宗的弟子實在是太多了。
只怕,這認臉的事情,也需要一段的時間才能辦好。
“為了不打草驚蛇,防止那兇手防範和逃走,切記,這調查秘密進行,別做得太惹眼。”應天人君又吩咐了一句。
……
而此時,正朝著蘭院走的念心和安染,也猜到了今天的事情恐怕會引人去調查。
畢竟,調香一脈死了煙香子。
哪怕他們將煙香子的屍體帶走,他命牌的毀滅也會讓人知道他已經死亡。而且煙香子帶著七個小矮人前往密洞,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帶走屍體,也是掩蓋不了這件事的。
其實他們當初最好的掩蓋方法就是將那些姑娘們全部殺了。但這樣的事情,念心自然做不出來。
罷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念心和安染進了蘭院後,先是偷偷將肖玉和阿五從『藥』鼎中拿了出來,便藏好了『藥』鼎。
而此時……
兩人準備下午的時候,再去找御火子老頭學習煉『藥』。
然而,一進煉『藥』房,便發現御火子老頭“哎呀呀”的躺在地上,鼻青臉腫的,像是被人揍了一頓。
除了御火子老頭之外,阿一等其他的師兄們,也全部被揍得鼻青臉腫,此時正一個勁的哎呀呀直叫著。
煉『藥』房,已經混『亂』成一片了,像是被人砸的。
“呃?師傅,這是怎麼回事?”
念心傻了眼,“誰打你了?”
“還不是調香一脈的那些混賬東西。昨天你煉『藥』大比搶了他們昊宇的風頭,這不……調香一脈的弟子們,就紛紛來這裡鬧事了,仗著他們人多勢眾,將咱給揍成了這樣。”
御火子老頭說道。
這話,著實將念心和安染給驚著了。
“師傅,調香一脈的弟子揍的?”安染不解,“不會吧,你好歹也是一個尊者,他們敢揍你?”
“哪裡不敢?他們是得了調香一脈那些老傢伙:長老和尊主的令的。有那些老傢伙們示意和撐腰,他們哪裡不敢?”
御火子老頭氣得咬牙切齒,“我御火一脈的弟子雖然還不錯,但是靈脩方面不怎麼強,哪裡能勝得過他們?調香一脈平日裡最喜歡仗勢欺人,就算阿六昨天沒有得第一名,平時我們御火一脈,被調香一脈的弟子、長老還有尊者欺負也是時常有的事情。”
御火子老頭直接拉起褲腳和手上的袖子,說道:“你們看看,這些傷痕,全是這些年被他們給打的。那個調香一脈的尊者,以前和老子我搶女人,被我搶走了,一直對我恨得牙癢癢,欺負我現在無勢已經成了他家常便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