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絲毫不覺得自己很無恥,當下便咬了一口。
“你你你……”
肖玉還沒反應過來剛剛是誰在說話,便見手裡的糖葫蘆已經沒了,她頓時氣極的瞪向安染。
安染『露』出潔白的牙齒,一笑,無恥的說道:“你再去買一串不就得了?”
言落,便丟了一個金幣給肖玉,又道:“去吧,多買幾串來。順便再多買幾串烤羊串吧。”
真是餓死了。
然而這裡離販賣的小攤之地,還是有一些距離的。
安染自己懶得走,便隨意指揮起了肖玉。這份無恥,可讓肖玉直接瞪了下眼,瞬間認出了他是誰來……她記得,在『藥』宗的前兩個月,某個名叫阿七的某爺,遇到有活要干時,很是無恥的就指揮起她以及五位『藥』師弟子來。而且,這人的臉皮簡直了,每次被他們幾個白眼,直接都是無視的。
“阿……”
“我叫阿八……”
肖玉“阿七”兩個字未落,便已聽得安染笑盈盈的說道,“煉『藥』樓裡那人,是阿九。”
這話,其實算是直明瞭他的身份。
御火子和肖玉都是有些腦子的人,一聽這話,確信了安染的身份不說,更是知道了他和念心的用意。看來,他們是想讓“阿六”和“阿七”從此消失。以『藥』宗新弟子的身份,再入『藥』宗。
御火子此時那個激動呀。
如果說之前他覺得念心安染沒死只是猜測的話,那麼現在,就是完全確信了!
驚喜之『色』,頓時在他這張老臉之上顯『露』無疑。
御火子也不怪安染剛剛說他失態的話,伸手一拍,便狠狠拍在了安染的寬肩上,“好好好!”
一連三個好之後,下一秒,臉『色』卻又一變,狠狠推開了安染,道:“臭小子,又欺負玉丫頭,自力更生知道嗎?餓了自己去買吃的,順便給師傅我也買幾串來。多點烤肉串哈。”
“呃……”安染無語,“那肖玉,金幣還給我。”
肖玉:……
“爺最近窮得很。”安染伸手便搶過那一枚金幣,咬牙瞪了御火子一眼,捂了捂肚子,實在懶得多嘮叨了,一轉身,真自個兒去了。
等勸到肖玉去給自己買東西,他估計都瘦成兩斤肉了。
而此時此刻,仍舊在這現場的觀眾們,除了御火子以及肖玉關注到了“阿六”積分榜單的變化之外,不少人也已關注到了。畢竟,那個位置,實在是過於顯眼了。而且增長速度,也實在是過於驚人了。
“這是什麼情況?為嘛那個人積分突然增長了?”有人驚。
“難道,是之前的統計出現了問題?”有人如此猜測,“出了一些小錯誤,現在才記入她的積分嗎?”
別怪有人這般猜測,實在是他們絕對不會想到有人會遲到那麼久。
“可是,不對啊,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出錯?”有人道:“我猜,那阿六真的不會煉丹,直到現在才琢磨出來,又或者,現在才將『藥』材給分離?”
有人立即給了一個稍稍能夠想的通的解釋。
不過,這會兒的他們雖然有些驚奇,卻也沒有去思索太多。畢竟此時的念心才四百積分。而且,煉的也只是五品丹罷了。
五品丹,品階方面,自然是引不起太大的轟動。
而隨著時間漸漸的過去,夜已深,觀眾們的睏意也愈來愈重了,幾乎所有人開始退了場,打算等到明天再來圍觀這積分榜單。
就連御火子和肖玉以及安染三人,也暫時離開了這裡,回『藥』宗歇著了。
夜裡,觀眾們是安靜的。
然而,煉『藥』樓中,選手和評委『藥』師們,卻不見得就是安靜的。
晚上,仍舊可能有『藥』師選手在煉『藥』,不過,評委『藥』師們,則會換上一批人接替晚上的工作。
此時此刻,來接替羅德『藥』師工作的,是一名女『藥』師,看上去差不多也是四五十歲的模樣。她一見羅德『藥』師,剛想讓他去休息,將監控的工作交接給自己,卻見他似乎沒有察覺到自己的靠近,一雙老眼竟然是一直盯著煉『藥』樓看著,也不知是什麼事這般吸引他,連有人接近也沒有發覺過來。
“怎麼了?羅德?”
女『藥』師名為羅煙。她拍了拍羅德的肩膀,坐在了他旁邊,倒是看清楚了他的目光此時是落定在22號房的考生身上的。
現在已經是入夜了,大多數『藥』師考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