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
應天人君忽然聽到了鴛鴦鏡的那一邊,傳來了擎天人皇的聲音,“應天,武鬥初賽開始,不是定了你做總裁判嗎?你怎麼不見人?速速趕來光明廣場。一刻鐘內——務必趕來!”
擎天人皇的語氣裡,帶幾分憤怒。
也許他實在沒有想到,那樣的場合,應天人君竟然會突然缺席不見人吧。
這可是影響了整個武鬥賽事的進行啊。
“啊?人皇,能不能換個人?”
“沒人選了。務必——一刻鐘內趕到!”擎天人皇落下一句不容置疑的話。
“可……”應天人君還想說什麼。
然而鴛鴦鏡已經黑了下來,傳訊斷了。
顯然那方的人,已經氣得不想再和他說話了。
應天人君心底淚流成河。
“人君,人皇有召,你趕緊去吧,用上傳送陣,一刻鐘能夠趕到。”
旁邊的司城主也聽到了這話,立即替應天人君急切了起來。
他想了想,忽然從手裡拿出個傳送卷軸,然後渡上靈氣,直接為應天人君使上了,“人君,你快去。”
司城主想,人君在他這裡做客,他用上一個傳送卷軸送他,雖然卷軸貴,但人君的身份值啊……
應天人君見面前突然間出現了一個傳送陣法,一怔,心底那個怨呀。
真恨不得將司城主大揍一頓……這人,多管閒事啊。他說了要走嗎?
淚啊!
“人君,傳送陣就要啟動了,快……”司城主催促。
應天人君面『色』黑冷,腳步沉沉的踏入到了傳送陣中,身上的寒氣不要錢的往外冒著……
他不走,怕是要引人起疑了……該死的,那臭丫頭和臭小子到底怎麼搞的?
應天人君離開之後,司城主也還沒有反應過來,為『毛』這周圍得空氣好像變冷了。
應天人君前腳才走,南王老頭腳便來司城主自己那妖紅『色』大披風的情況。司城主說,大概得需要個三天左右才會消除妖紅披風之上的精神烙印,南王老頭這才又退了出去,準備默默等待。
而鑄劍城城主,則吩咐人開始滿鑄劍城的尋找起了念心和安染的下落……
……
光明廣場。
煉『藥』專案所在地點。
『藥』宗,御火一脈的師徒們,已經盯著廣場大擂臺上,那偌大水晶球的方向看了許久了。
此時此刻,參賽選手,都已經進入了煉『藥』樓中,開始進行煉『藥』了。
而水晶球上投『射』到的選手積分,也已經在慢慢的變化著。
原本,水晶球上上千積分為0的選手,此刻的積分已經在慢慢的變化了。
煉『藥』專案進行了一個大上午,名為“昊宇”的『藥』宗選手,此刻的積分已經處於首位。排行第二的,則是白倩兒。
然而,那個“阿六”的名字——卻始終為0。
“師傅,阿六現在還是0積分,她真的……沒了麼?”阿五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水晶球上積分顯示情況。
積分一直為0積分證明著什麼?
證明著,阿六根本就沒有進煉『藥』樓參賽。
她是真的已經死亡隕落,還是已經完全離開了他們『藥』宗,再也不會出現了?
“唉……”御火老頭嘆了口氣,神情悲痛,眼底原還留存著的一縷期盼,此刻已經漸漸地沉了下去。
阿六,阿七,你們真的已經遠離了麼?
……
一天、兩天、三天……
一轉眼,三天已過。
鑄劍城。
煉器房。
“司夥計,現在我那大披風上的精神烙印,應該已經完全消除了吧。”
南王又在這一天,拉著司城主前來了煉器房。
司城主的身邊,跟著雲痕和司禹城。
雲痕原本不打算在鑄劍城待多久的。只不過得知念心安染消失的訊息之後,他便還是留在了這裡,跟著司城主司禹城一塊尋上尋下的,滿城的尋找念心安染。
雖然,一連三天過去了,仍舊沒有結果……
南王老頭拉著司城主來煉器房時,他們也在司城主身邊,順便也跟過來看了。
畢竟,他們倒很想知道,南王老頭契了那件大披風后,到底能將它使出什麼效果。
那樣的法器……實在是太過少見與奇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