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請人君。”
司城主立即說道。
應天人君突然降臨鑄劍城,這是在場的人都沒有想到的。
只見不一會的時間,一名威嚴凜凜的男人便出現在了這內殿之中。
他踏著如水月華而來,腳步輕卻穩。
『露』面時,念心和安染自然是隨著眾人朝應天人君見了禮。
“司城主,夜已深,你這裡人倒還挺多的。”
應天人君一到,目光便在內殿之中掃了一掃,發現南王竟也出現在了這裡,不免有些微微的意外。
不過,讓他更為意外的,則是在這裡看到雲痕。
“咦,雲痕,你怎麼來了這?光明賽武鬥在即,你不去臨城準備,來這裡做什麼?”
對於雲痕,幾大人王、人君,他們都是認識且呵護的。
原因無他,只因當世擎天人皇對雲痕的培養興趣顯然。
雲痕默然。
他能說,他也不知道自己為嘛跟過來了麼?
明明他在臨城還有事啊。
好吧,武鬥專案他可以直接進入決賽,倒也不急。
“人君來這裡有何事?”司城主問。
應天人君卻一笑,“只是途經3此地,來這裡借宿幾天罷了。”
言落,應天人君卻是一眼便瞥向了司城主手裡的『藥』鼎,目光一怔,眸間當下掠過了一抹微詫卻又“果然如此”的精光。
“司城主,你這『藥』鼎,看起來不凡呀?”
應天人君試探『性』的問,心底卻暗道:那『藥』宗老頭一直追趕著的『藥』鼎,果然出現在了鑄劍城。
看來,這司城主剛剛真的是憑藉傳送陣來到的這裡。
“的確是不凡『藥』鼎,只可惜不是我的東西啊。”
司城主嘆了口氣,一指念心,“這『藥』鼎是這兩位小友偶然得來之物,哎,我怎麼就沒這樣的奇遇。”
司城主在應天人君面前說話,是毫不避諱的。
因為,對於人君這一級別的……他是沒有任何防備心的。
心想著:就算告訴這『藥』鼎是絕寶,應天人君也不會覬覦人家小輩的好東西,無妨無妨。
倒是念心和安染,聽到這話之後心底莫名咯噔一抽,莫名有些忐忑緊張起來。
“喲?這麼年輕的小友竟然還有這等奇遇?”應天人君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似隨口一問,“不知是從哪裡得來的?”
司城主脫口而出,“這兩娃子和我說是從『藥』宗撿來的,也不知他們怎麼就這麼好的運氣。人君,你是不知道,『藥』宗的那些個老傢伙真是不道德,竟想要搶這兩個小輩的東西。今晚我本是來臨城的,見著兩個小輩從『藥』鼎中鑽出來出現在我面前時,可沒被驚個半死。這年紀輕輕的兩小輩,竟然躲在『藥』鼎中用御鼎之法正躲避著『藥』宗一群貪婪老頭的追蹤。人君啊,你以後見著那『藥』宗老頭們,可要好好教導他們一下,別那麼貪婪。”
司城主一見應天人君,便為念心和安染打抱不平起來。立即說起了『藥』宗那些老頭們的不道德事蹟。
這番話,他說得那叫一個連續,幾乎就沒法『插』上嘴。
聽得念心和安染嘴角一個勁的抽搐,心驚膽戰的。
尼瑪……誰讓這人這麼多嘴的。
當然……
應天人君威望大,司城主和他抱怨『藥』宗老頭的不道德也無可厚非。
而且,司城主並不知道『藥』宗出了那調香一脈長老堂全被毀的事情。所以根本不知道這『藥』鼎牽扯到的事情之大。
“嗯?”應天人君聽後,臉上仍舊看不出神『色』,只是略微驚訝的看了念心和安染一眼,“你說,他們見到你時,是從『藥』鼎中鑽出來的?躲在『藥』鼎中御鼎逃離?”
應天人君的語氣,有些怪異。
他臉上平靜,卻沒有人知道,應天人君的心底此時已經掀起了怎樣的驚天波瀾。
司城主的話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調香一脈出事時,這兩個小輩——當時正在調香一脈長老堂,而且利用御鼎之法掩人耳目逃離了出來。
對!他們,分明是從調香一脈出事現場逃出來的。
那麼,為何逃?
『藥』宗不比其他地方,平時是不容許沒有身份的外人隨意進入的。
這兩人出現在調香一脈,只可能是『藥』宗的弟子。
再聯想到那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