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件妖紅『色』的大披風,順便還自動在唸心的脖子處繫了個扣。
南王看得目瞪口呆。
“呃,什麼情況?”
他才疑問了一句,便見這件妖紅『色』的大披風,忽然間散發出了淡淡的金『色』光陣。這是——契約之光。
那光陣,只在披風之上停滯了片刻,忽然間便化作了一束金光,倏地鑽入了念心的額心。
與此同時,一陣心悸之感自念心心底渲染而開。
她愣了愣,不可置信的低頭看了一眼那披風,隨即……一臉古怪的抬起頭來,看向了南王老頭,“這……”
“我靠!”
南王老頭則瞬間跳腳。
原因無他。
因剛剛這光——竟是法器自動擇主而契!
我靠!
我靠!
我靠!
南王老頭心底簡直已經淚流成河。
自動擇主而契是什麼意思?
就是法器自動願意認誰為主。修真世界,法器有靈,自然是可以自動擇主的。
眼前的情況,顯然是這法器選擇了念心為主人。
“咳……咳……”安染撫額,看了一眼自家老爹現在慘兮兮的模樣,心底不由得為他叫起屈來。
當然,他這“見『色』忘爹”的娃,一見這樣的場面,立即尷尬的瞥向南王,說道:“咳咳……既然是自動擇主,要不,老頭你就將這披風送給我媳『婦』吧?”
安染這聲“媳『婦』”稱得可是順口,引得念心狠狠瞪了他一眼。
安染訕笑,“咳咳……你們知道的,女人嘛,就是臉皮薄,被叫聲媳『婦』都受不住。其實私底下……三日前小爺親她的時候,她聲都沒吭上一吭。”
念心:……
安染說這話間,眸光似有似無的掃了一眼司禹城以及雲痕突然之間一怔的眸子,桃花眼微眯,笑得邪魅非常。
南王老頭一聽,眼神怪異的上下在安染身上瞄了起來。他這一瞄,從頭瞄到了足。瞄完之後,目光又落至了念心身上,腦子裡,則回憶起了剛剛念心修為變化的一幕……
南王老頭眼底忽而精光湛湛。
忽然,出乎司城主以及念心意料之外的,南王竟“哇哈哈”一笑,看向念心說道:“既如此,便說明此器與我老頭無緣,小姑娘,這法器便送你了。便算是當做你與這位小友今後成婚典禮上的禮物。”
南王老頭話有深意,言落還瞪了安染一眼。
那眼神,似在道:好小子!不錯嘛……
這眼神……
安染一瞥就知道,他家老頭認出自己來了。
之前安染假死的事情,連南王都是隱瞞著的。
不過,好歹也是父子關係。南王對安染的瞭解自然是更深一些。眼前這小子一言一行……還有和那姑娘的變態組合,他不信除了自家那惡霸世子以及念心還能有誰。
司城主大跌眼鏡,“我去,南王夥計,我認識你這麼久,從來沒見你這麼大方過。”
南王笑笑,卻不語。
“啊?”念心也是個精明人,哪會想不到南王不可能真送給一個陌生女一件如此神秘的法器,他這話……已是明顯透『露』了原因:送自己,是因覺得她是他兒媳啊。
看來,他是猜出了安染和自己的身。
念心情緒莫名,暗覺這樣的禮自己受不起。畢竟她和安染……
剛要拒絕,卻忽然間瞥到安染忽然遞過來的一個警告眼神。他那眼神……大有一種你不收下折騰死你的惡霸感。
念心打了個哆嗦,忽然覺得臉一熱,突然想起三日前自己在清楚和他親密引不來天雷的情況下,他吻自己,她好像真的沒有……抗拒!
“這樣……那就謝謝了。改日我去南王府,一定為南王伯伯備份大禮相還。”念心瞥了一眼安染那隻血跡斑斑的掌心,眼底湧過一抹莫名的異動,竟是鬼使神差的答應了下來。
答應之後……她腦子裡還有些凌『亂』,只覺搞不清自己是怎麼個想法……
雲痕和司城主一聽,眸底微動。
“嘿。現在披風的事情解決了,那現在,咱就來開始商議一下賠償吧。”
司城主忽然『插』話道,他望了一眼這片狼藉,心底那叫一個絕對的悲痛啊。
“咳……”
賠償?
念心尷尬的忽然拉了拉安染的衣袖……
她是窮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