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閒雜人等,一律不許入內。”
龜奴平日裡在樓裡蠻橫慣了,可是來了這兒,瞧著左右兩個胳膊比自己大腿還要粗的護院立馬彎下了腰:“這位爺,您不知道,我們的姑娘腳都是沾不得地的,不好走道,所以得由老奴揹著進去。”
護院眼一瞪:“說了不許就是不許,再敢囉嗦,小心我不客氣。”
說吧,晃了晃腰間的佩刀。
另一人倒是好說話一些,解釋道:“我叫個婆子來揹她進去便是,你還是先回去吧。今晚府裡可是有重要的客人。你在這裡探頭探腦,一會兒小心丟了『性』命!”
龜奴不敢言語,便陪著笑退到了一邊。
不過他可沒走,他們這種人的身份,在樓裡是打手,出了門,則是老鴇子的一雙雙眼睛,專門監視這些姑娘的。
所以,他尋了個好的角落,一直看著從院子裡頭出來了個婆子,揹著花魁進了屋後。這才放下心,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蹲坐著,只等著一夜歡愉後,再揹她回去。順便,得想法子把她肚子裡頭的孽種給做了去。
晚上的確有些冷颼颼的,他縮了縮脖子,打了個哆嗦。正準備站起來溜達兩步跺跺腳的,突然,瞧見眼前一幕,頓時眼睛發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