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我讓你與這魏澤雍再打一次,你能否贏他?”
佔家人的性子都十分直爽,誠實,坦率。所以佔東想了想,果斷的搖頭。
“是了,你已經是我見過的高手,可這魏澤雍,卻是高手中的高手。本領之大,實在令我佩服,也有些後怕。”
佔東不解:“殿下有何可怕?即便他本事再大,也是個下人,是生是死,還不是殿下的一句話嗎?” 李文虞搖頭:“若我南朝還在,我是一國太子。他侍奉我,我予他榮華富貴,自然合理。可如今,我逃亡在外,自身難保。他有這本事,不去盛京換取前程,卻甘願助
我。佔東,若你是我,你能踏實的下來?”
佔東一下子變得敏銳,握著長劍嗖的一下子站起身:“我這就去殺了這廝,以免後患之憂!”
“佔東休要魯莽!”
李文虞一把攥住他的手腕:“若是在此事之前,我還懷疑。那麼現在,我已經徹底的放心了。”
佔東有些傻眼,不明白什麼意思。
“此人剛愎自用,自大狂妄。縱然有滔天的本事,然而卻敗在了品性見識上。”
他神秘一笑,笑容中幾分自信,又有一絲鄙夷。
“一個半老徐娘,都能讓他敢違背主命。連自己褲襠裡的玩意兒都管不好的人,難成大器。也罷,我就好心,讓他暫且留下來,保護安危。”
佔東瞬間明白了,也對魏澤雍深深的鄙視起來,卻還不忘另一個人:“殿下,那那個女人......” “給他吧。”李文虞輕蔑的抬起下巴:“既然死之前還能利用一番,何不物盡其用?小姐那裡,你直接說已經處死便是,省的節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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