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身子不大爽利,可請太醫來瞧過了?”
“瞧了。”淑妃臉上有些羞澀:“不過是女人的病症罷了,不礙事的。用了幾服藥後覺得好多了。”
“這樣啊!”
聽著拓跋宏聲音裡止不住的失望,淑妃不禁抬起眼,也不顧了方才的羞澀:“皇上…怎麼好像不大高興的樣子。”
“唔。”
拓跋宏鬆開了她的手,直接往後一趟。淑妃連忙去拿軟墊替他墊著,好讓他能舒服一些。
“瞧著你的症狀,朕原以為,又有喜訊了呢。”
聽聞此話,淑妃正在拿軟墊的手一頓,旋即不動聲色的為他弄好後,笑道:“皇上還真以為我這身子這麼厲害,哪能總有喜得。”
“以前可不這樣。
拓跋宏捏了捏她的手腕:“朕記得福哥,就是洞房那天有的吧。下面兩個也是,有一段時間,朕都不知道是自己太厲害還是你這身子沾不得,怎麼一碰就有。”
淑妃打趣:“自然是皇上厲害了。”
“依著你的意思,那現在朕就是不行了。”
淑妃心中一驚,抬眼看,發現拓跋宏望著自己,眼中神色似笑非笑。
她佯裝平靜:“我倒是希望皇上能別再這麼纏人呢,如今我也為您生了三個龍子,加上二皇子,足夠了。剩下的時間,有空的時候,皇上來我這坐坐,說說話。就跟那會兒在洪都的時候一樣,該有多好。”
一提起從前,拓跋宏的眼神微微轉變,凝視著她。
然而眼前的婦人,卻是跟從前一樣,憨態可掬,除卻多了一份做母親後的從容,更多的,像是她屋裡擺著的金絲菊一樣,靜逸安然。舉手投足之間,都透著讓他熟悉而眷念的東西,好似再多的防備與疲勞,在她跟前,總能卸下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