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賈貴不相信有人竟然敢綁架他兒子,可是當看到賈瀚隨身攜帶的玉佩後,賈貴哪裡還能坐得住,立即拿出三十錠銀子,按照紙條上吩咐前去三里坡救人。
賈貴飛一般地命人驅車來到三里坡,果然看到寶貝兒子賈瀚被倒吊在樹上。
賈貴不明白眼前是怎麼回事,明明他記得是兒子僱傭一些乞丐要綁架魏三孃的兒子二牛來索要帳本,怎麼現在反而是他兒子被掛了起來。
“銀子在哪裡,帶了沒有?”
就在賈貴想要把兒子給救下來時,傅三等人戴著黑紗從樹後走了出來,盯著賈貴冷聲問道。 賈貴連忙把包著三十錠銀子的布包拿了出來,一邊看著倒吊在樹上的兒子,一邊掃向傅三道:“這是三十錠銀子,你們究竟是什麼人,你可知道你們綁架的人是誰?!
”
在黑土城,賈府的勢力可不一般,身為賈府大管家,賈貴的權勢更不是一般的人敢得罪得起的。
傅三一把從賈貴手裡搶過布包,解開口子,果然看到銀光燦燦的銀錠子。
傅三收好銀錠,剛要開口說話,就收了口,乖乖地站在一旁。
賈貴朝著傅三身後望去,不由得眼神一直,看到魏三娘站在那裡,手裡還牽著虎頭虎腦的二牛。
看到魏三娘出現,賈貴神色一驚,背脊更是生出陣陣冷汗,搞不清眼前究竟是什麼狀況。
如果他記得沒錯的話,這些綁架應該是他兒子賈貴花錢僱傭的人。
因為害怕被人認出來,所以賈瀚僱傭的這些乞丐都是生活在黑土城外面的,整天蓬頭垢面,根本不可能有人認得出來。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賈貴不敢相信地盯著魏三娘,神情顯得有些驚愕,但他還是假裝保持著鎮定,保持著自己賈府大管家的姿態。
魏三娘牽著二牛來到賈貴面前,雖然她比賈貴低了半頭多,但神態卻極是高大,直把賈貴盯得心裡直打鼓。
賈貴心道這個女人究竟是怎麼回事,向來她都是軟軟弱弱的,怎麼今天看起來氣勢這般可怕。
“賈管家,你是怎麼看我的?”
魏三娘盯著賈貴,冷不丁這麼問了句。
賈貴徵的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嚥了口唾沫,強行露出一抹乾笑道:“魏媽媽何出此言,賈某有些不明白。”
魏三娘盯著賈貴笑道:“賈管家,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三番四次找我麻煩,是不是覺得我孤兒寡母就好欺負?”
賈貴沒想到魏三娘竟然說的如此直接,不禁愣住,幾番開口,卻是沒說出話來。 魏三娘繼續用平淡而冷漠的眼神盯著賈貴,直把他看得全身發毛:“賈管家,做任何事情都不要高估自己的能力,你之前意圖欺負明真,我已經忍了你一次,沒想到你
竟然拿珍珠項鍊來陷害她,那就超出我的忍耐極限,我回應你的手段相信你也品嚐到了吧?”
賈貴死死地盯著魏三娘,他確實已經品嚐了這個女人的手段,當真是令人防不勝防。
原以為百分百成功的事情,卻被她奇蹟般地扭轉,而且還把倒向她的那盆汙水全潑到他自己身上,這種手段根本不像是普通人能夠施展出來的。 魏三娘繼續盯著賈貴說道:“關賈瀚七天禁閉是我對你們父子兩人的警告,沒想到你們非但不領情,反而變本加厲,還想綁架二牛,賈管家,看來這一次不讓你見識到
我的手段,你是鐵了心想要吃了我們孤兒寡母。”
說罷,魏三娘也不理會賈貴,轉身看向傅三等人,沉聲說道:“諸位,給我狠狠地打!”
“是!”
傅三對眼前這位婦人簡直敬畏到極點,連忙答應著。
其他乞丐也心生敬意,眼前這個看似人畜無害,一個相貌和善慈祥的婦人,可是卻擁有遠勝於常人的意念和心性,連賈府大管家都栽在她的手裡。
傅三抄起早已一根樹條直接朝著賈瀚抽了過去,發出啪啪聲響,直打得他慘叫不止,拼命地向賈貴求饒。
打在子身,疼在父心。
賈貴雖然心狠手辣,但對他的這個兒子卻是疼愛有加。
眼見兒子被打得身無完膚,臉色頓時變得青一陣紅一陣,連嘴唇都在哆嗦著。
“父親……救命……啊啊疼疼……啊啊……”
傅三抽打的位置只是打在他身上,並沒有打他的臉,這也是魏三娘之前安排好的。 看著賈瀚身上的華貴衣衫被打得破爛,露出道道血淋子,賈貴兩排牙齒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