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給多少錢啊。”
雖然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但是李大郎還是據實回答:“三錢。”
“啥!”
李二郎伸出三根手指頭,不可置通道:“三,三錢?”
“大哥,你糊塗了吧。”
他顛顛的跑到櫃檯上,將賬本拿過來,翻開一頁頁數給李大郎看:“你看看咱家,哪一日低於五兩了?即便是最差的一日,也有五兩四錢,這一天的零頭都比你辛苦一個月的多,你說你圖啥。”
“二郎。”
李大郎心平氣和道:“哥比不得你,有本事,將這館子打理的井井有條。哥就是一膀子的力氣,在這兒也不自在。對了,每個月的錢,我給家裡交二錢,當我飯錢......”
“交啥交。”
魏三娘瞪著眼:“我還沒死呢,啥事輪到你們自己做決定了。”
什麼叫不患寡但患不均,她今兒算是知道了。
“你們今兒既然都在,有些事,我也想跟你們說說。”
魏三娘手一伸,李二郎乖乖的交上賬本。
“沒錯,咱家這館子現在是開起來了,每個人出的力,我都看在眼裡。你們也別急,不說話不代表我心裡不明白。這陣子一直忙,也沒來得急說,索性都說清楚了。該你們的,一樣都不會少。”
這一句話,瞬間將氣氛給弄緊張起來。
張氏和李小妹剛從後廚過來,還不明白什麼情況呢,面面相窺,皆是一副傻樣兒。而剛踏進門的李三郎則是一臉茫然,將手中的藥箱放在桌子上。 李二郎支支吾吾:“娘,我不是那個意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