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來騷擾你。”
“等等等等!”
魏三娘一聽這話,頓時一個腦袋兩個大:“你是誰男人,別胡說八道,我男人早十二年前就死在戰場上了。”
“妹子,你咋能說話不算話呢。”戚大川頓時委屈起來,八尺高的漢子跟個孩子一樣,扁著嘴:“那天在廚房,就咱們倆人,你,你都忘了?”
魏三娘還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就瞧見一旁的李二郎正賊眉鼠眼的往這邊瞟呢,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看什麼看,還不趕緊去後廚幫幫你媳婦兒。”
惡聲惡氣,自己卻燒紅了臉。
“戚大哥,你,你別亂說話。”
魏三娘壓低了聲音,有些懇求:“那天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明白了,我就是個寡婦。俗話說寡婦門前是非多,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我給淹死哩。”
“妹子,嫁給我,你就不是寡婦了啊。”
解釋再三,見他還是跟狗皮膏藥似的攆著,不免也動了怒,低聲道:“你這個人,還怎麼說都不聽了呢。”
戚大川一臉不解:“妹子,你到底不滿我哪兒啊?”
“我!”
魏三娘知道,南人和北狄人的觀念簡直是有著天差地別之分。在南人看做比生命還重要在貞潔,在北狄人眼中則是一個笑話。他們注重生育繁衍,崇尚自然愛情。
所以跟戚大川理論,純碎是對牛彈琴,除了讓自己生氣之外,壓根沒有別的意義。
被逼的慌不擇路,魏三娘順口脫出: “我嫌你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