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不再是大同的大川哥了,我也不是那個賣酒的女掌櫃。只能說造化弄人,如今我們都有自己的身份立場,我很滿意現在的生活,不希望任何人來打
擾和破壞。我這麼說,殿下能明白嗎?”
對上那雙杏眼,那羅延瞬間明白了。
她不是不知道,恰恰是什麼都知道。
知道自己一直以來對她的心意,也知道這些事情的起因,都由自己而生。
若非今日小妹的事情,或許她會一直裝傻充愣下去。
“所以,你選擇了李涇之,是不是?”
見他有些魔怔似的,魏三娘嘆了口氣,輕聲提點:“殿下,我與涇之相識十八餘載,撫育兒女五人。而我與殿下之間清清白白,有的不過是幾碗酒的交情。既不對等,又何來的對比呢?”
這句話不可謂不扎心了。 那羅延走的時候的表情,魏三娘不願再去回憶,對她來說,認定了什麼便不會再去改變。如今兒女都好,腹中的小傢伙還有兩個多月也要出生了。愛情是什麼,她已經不再想去折騰。只知道,身側的
男人待自己越來越好,那顆冰冷的心,也逐漸的被捂熱了。
瞭解了事情的原委,她叫來兩個兒媳,輕描淡寫的說了後,交代她們要壓下去。這件事自然會跟李涇之商量後定奪。無論如何,總不會叫小妹吃了這次的啞巴虧。 果真,李涇之在晚上聽過後,勃然大怒,當即遞了牌子連夜入宮。再回來時,說公主被皇上下令禁足一年,並且送往南苑。而方鋼被打的屁股都開花了,被方家連夜送走。方英與阮瓊華則被送去南苑
的妙言庵中代發修行,算是賠罪。
李涇之出手,果真乾脆利落,噼裡啪啦把一干人等都處置了,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可魏三娘心中卻犯起了難。 這件事,該如何跟李涇之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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