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整天把馬背當個樂子了。好端端的地面走著多平穩,反正我是不去。”
那羅延輕笑,也不在說話,反正他想做什麼事,有的是法子。
如今外頭天色也漸漸暗了下去,他卻還不想走。磨蹭了幾下,見小婦人的臉色明顯不對勁兒了,這才戀戀不捨離去。
順著甬道回到自己的宮殿,慢慢踱步,望著頭頂的碩大圓月,小婦人生動的眉眼好似嵌入了銀盆中,忽然,他就笑了。
然而,這笑容卻在瞧見了跪在面前的人之後,稍稍收斂。
“說吧,都寫了什麼?”
暗衛垂頭:“夫人信中寫自己在宮中一切安好,叫家人切勿掛念。還有就是叮囑每個人都要將養好身子的一些瑣碎囑託,此外,再無其他。”
“哦?”
那羅延有些奇怪:“可都看仔細了?”
“是。”暗衛道:“倒是裡頭提起一件事,屬下覺得有些可疑。”
那羅延頓時警醒:“何事?”
“信箋最後,提醒將軍府的大少夫人,說撥霞供每三個月去收一次賬,如今又快到了,叫她親自去瞧瞧賬目。”
那羅延想了想,展開濃眉:“這件事我知道,那撥霞供的確是她一手弄起來的,心中肯定惦記著。好了,你盯緊點將軍府。對了,火漆.......”
“殿下放心,我用陰火慢慢融了火漆,拆開看的。又重新給弄上了,絲毫沒有痕跡。”
那羅延這下放了心,轉念又想起懸掛在心間的某事:“還是沒有訊息?”
暗衛知道他所指,垂頭低聲:“是,京城內外都搜遍了,他受了重傷,估摸是跑不遠的。或許,當真是那晚的水大.......”
“我不想聽或許二字!“
那羅延聲音陡然凌厲,燭光搖曳下,眼神有些森然恐懼。
“去找,掘地三尺,截斷河流也要給我找到!“
他瞳孔緊縮,牙關咬的咯吱作響,聲音從牙縫中擠出: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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