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半天回不過神。
“放你孃的狗臭屁,就知道你這張髒嘴跟劉天鳳一樣,你才是野種,你們全家都是野種!”
因為氣憤,她口不擇言,簡直是氣瘋了。
這魏寶來,她看就是打的太輕了,就應該用鹽水蘸了鞭子,狠狠的抽。 “真的,是真的。”魏寶來是被關怕了,這幾天來,每天都有一個陌生的兇狠女人過來拿鞭子抽他。他自幼就是嬌生慣養,養的一身細皮嫩肉,哪裡遭得住這個罪。疼
的是哭爹喊娘,可那女人還是狠心,力氣比男人還要大。 所以魏三娘這一巴掌對他來說,壓根算不得什麼。她的出現簡直就是曙光降臨,若是能從這裡出來,區區幾個巴掌算的了什麼,就是跪在她面前捧著她的腳細細舔一
遍都願意。
所以,便是家中的那些個辛秘也都兜了出來。 “我那個叔叔,自幼就是個天殘,連人事都辦不到,上哪兒去生個孩子呢?所以那女孩兒一領回來,我奶和我爹孃就都知道了,你說,她不是野種是啥。我奶我娘肯給
她口飯,養活大真的就不容易了啊。”
他後面還說了什麼,魏三娘已經聽不到了。
這一刻,她的腦子嗡嗡直響,耳朵裡面跟灌了水似的,堵的密密實實,聲音被隔絕在外面,壓根透不進來。
她已經生育了五個兒女,自然知道天殘是什麼。
她不願意相信,下意識覺得魏寶來說的一定是假話。可是,這個謊言並不高明,是不是的,問問村子裡的人就知道了。 可她已經做了三十幾年的魏三娘,若爹不是親爹,那她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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