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領著特戰隊將士們耐心地等待著。
只是,這一次這支李家軍隊似乎已經認識到他們弓箭和身上盔甲防禦與特戰隊的相比相差太大,遠端攻擊太過吃虧,所以不打算再和特戰隊對射了,他們在樹林邊緣處略一停頓,就從整條分界線上冒了出來。
無數雙腳踏過那條溪流,這支李家軍反應倒是很快,他們把盾牌舉在身前,黑壓壓地向著特戰隊軍隊壓了上來,看上去他們只有一千多人的樣子,比正在列隊作戰的特戰隊二分隊人數還要多三四百。而這也是這些人剛才遠端攻擊損失了兩三百人之後,依然不退走的原因。
後面的作戰張天岡不再親自指揮,而是交給了二分隊長何勇毅。
隨著二分隊長的一聲令下,後面兩排五百名快弩又發出了一次齊射。同時,前兩排特戰隊的長槍兵也在這次齊射後站起身來,準備在快弩的支援下開始肉搏。
在李家軍大吼下,短兵相接在下一刻便開始,喊殺聲和慘叫聲同時響起,特戰隊雖然一個個都是高手,但嚴格按照張天岡事先的命令,按照步兵戰陣的方式作戰,嚴禁任何人獨自作戰。
所以,此時這邊密密麻麻的鐵槍齊刺齊出四下,李家軍即使有盾牌防禦,也死了四百多人,而特戰隊二分隊因為本身是高手,且身上鋼板甲精良,竟然只有四人受了傷,無一死亡。
如此傷亡比的情況下,這場戰鬥結束的很快,李家軍很快就拋下了四百多具的屍體和一百多名傷員,剩下的八.九百李家軍隊在統兵大將的帶領下一窩蜂地逃進了樹林裡面去,特戰二分隊又用快弩進行了一次追擊,把跑在後面的李家軍隊放倒了一批。
山坡上橫七豎八地倒著屍體,從半山腰一直蔓延到溪流前,那條小溪裡現在也倒著十幾個李家軍隊士兵,把原本清澈的河水染上了幾縷淡紅色。
山腰上的前兩排五百名特戰隊二分隊士兵手持長槍排著整齊的橫隊,手中的長槍密如叢林,他們背後的排了三列,左手提著長槍,單手持快弩的五百名士兵也都恢復了立正的姿態,一個個都豎著快弩目視前方。
張天岡將望遠鏡也放了下來,他估計對面原本有一千七到兩千名左右的李家軍士兵,整個交戰過程不超過半個時辰,對方丟下了八百多具的屍體,卻只給遠東軍軍隊造成四人的輕傷。前兩次這支李家軍潰敗都是快弩齊射造成的,甚至都不需要採用白刃戰。
張天岡看著士兵們身上的鋼板甲和頭上護面頭盔,以及他們手中鐵槍的純鋼槍尖和手中的快弩,說道:“我們佔據著非常明顯的天時地利,而我們每名士兵都堪稱是高手,而武器裝備的精良程度又遠超對方,這種情況下進行野戰,對方即使算是精兵,但是也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
“其實這些李家軍的單兵戰力不差,剛才輕易取勝,是他們身上的盔甲根本擋不住我們的快弩。”二分隊長何勇毅說道。
“聽軍情府情報說李家軍的盔甲武器相對當今天下其他勢力來說已經算是比較精良,看來這些情報不假,即使這些在後方負責糧草的李家軍隊也有不少人穿著盔甲。”張天岡想了一下說道。
此時,剛才受傷的四人已經到山坡後面,藥王谷培訓的特戰隊醫療救護小隊的人正在悠閒的對他們進行醫治,事實上因為特戰隊的特殊性,他們醫療小隊的隊長本身就是藥王谷的人,而且是原來藥王谷的谷主,如今遠東軍醫藥司的司使的一名孫子。
至於,特戰隊的其他人除了警戒值班的人之外,也開始輪流到山坡下排隊打飯進食,一切都顯得緊張有序,若不是山的另一頭有著數百具屍體,甚至很難讓人懷疑剛才發生了一場戰爭。
昨晚連夜行軍,剛才又打了一仗,雖然特戰隊的人都是高手,但不少人都扛著拋石機和槍弩的配件,還有一箱箱的火藥包的手榴彈。
所以,士兵們都很疲憊。
吃過飯之後,他們還要抓緊一切時間進行休息。
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截斷了李家軍在西路戰線上最重要的關口隴關到後面糧倉陳倉的道路,隴關足足六萬大軍沒有了糧草供應,又被斷了退路,又怎麼會善罷甘休。
李家軍隊很快還會回來,而且再來的時候兵力必然會更多,戰鬥力也自然會更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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