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的農部尚書王灰兒,國新開墾的農田多達一千多萬畝,在國推廣格物研究院打造的風力水車,又督促國修建了大量水渠,特別是將范陽良種極力推廣至國,讓大安國來年糧食增收預計將會增加三四倍之多,功勞不可謂不大!
這些青壯派的精英官員,在所屬崗位職責上做得很好,一年以來做出了極大的功績,給大安國的整體建設起了不小的作用。
宮門之前,也是交際的場所,只要不大聲喧譁,魏徵統管的督察院的御史也不會不知趣的出來說事。
年輕一點的老牌重臣主將羅士信、裴元慶等人因為領兵在外,無法參加大朝會。
而在京中的李玄霸卻一臉兇惡,再加上本身是李世民胞弟的身份,除了沈果兒等少數幾個老交情之外,其他人都不敢接近。
所以,新貴火懷明、白小波、王灰兒卻幾人成了年輕一代的焦點,各部官員上前恭喜、搭訕、恭維聲不斷。
這些人中白小波和王灰兒始終滿臉笑意,禮節、說話都恰到好處,給人一種如沐春風之感。
而火懷明滿門被鋼刀軍團的人誤殺的事情過去才一年多,再加上安府工作性質的特殊性,一直冷著臉,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也很少有人靠近搭訕。
不過,王灰兒和白小波兩個新貴因為出身卑賤,暗中有不少人羨慕的同時,也是嫉妒暗諷不已。
王君臨雖然極力打破門第之規,樹立了鮮明的用人導向,但數千年以來形成的一些東西,短時間內不可能讓所有人的觀念都得到改變。
杜如晦和房玄齡雖然一邊和身邊官員說著話,但也一直注意著身邊每個人的神色變化,自始至終都是一臉的高深莫測。
只有魏徵身邊除了自己的屬下官員之外,空無一人。
一手執掌大安國司法和執法大權的督察院長魏徵因為他立國這一年以來的鐵面無私,甚至不近人情,對誰都咬,如今儼然成為了大安國文武百官中僅次於沈果兒的最為特殊、最為另類的存在,成為了真正的孤臣。
甚至因為好幾次頂撞王君臨,如今王君臨對魏徵這個傢伙也是又愛又恨,有時候感覺頗為不爽,很想親自壓在地上打一頓。
眾臣說了一陣話,原本在天頂的天狼星漸漸西斜,宮中鐘鼓忽而齊鳴,皇宮的側門吱呀呀的開啟了,還在說著話的一眾朝臣,也收起了寒暄,漸漸匯入皇城之中。
大安國國慶大朝會早在立國之日時便已經定下了規程,在杜如晦、房玄齡、裴世矩、虞世基等文官的具體操作研定之下,結合了之前大隋歷年正旦大朝會的一些程式,但也將王君臨吩咐的一些新的內容很好的融入到了裡面。
首先是,王君臨這個皇帝上香為蒼生向上天祈禱後,車架至大政殿,在大政殿接受文武百官拜見,然後便宴會賞賜。
不過,相比之前隋朝一年一度的正旦大朝會,大安國一年一度的國慶大朝會最大的不同,便是每年對達到封爵資格的有功之臣的賜封或者加封爵位,這也是所有人最為期待之事。
眾人站定,淨鞭鳴響,就在殿堂邊緣,樂工們開始吹笙敲鐘,奏著讚美聖君賢臣的韶樂,閣門吏則合著樂聲高聲唱著班次。
杜如晦、房玄齡手持笏板,領著眾臣依唱名、按班次陸續進入殿中,在大政殿中站定。
淨鞭再次響過,殿後有了動靜。先是兩名起居舍人走出來,他們是記錄王君臨這個皇帝言行的侍從官,一東一西站到了殿內兩角。
繼而是一班手
持扇、劍等禮器的禮官。
等禮官站好位置,聖樂曲調突然猛然高起,迎接皇帝陛下出場。
這些東西王君臨其實有些不以為然,但是下面的幾位重臣竭力堅持,王君臨在這種事情上也會給幾位重臣的面子,再說他也知道一些事情上儀式隆重一些,有利於他皇權的維護和鞏固。
王君臨從殿後徐步走出,身穿赭黃袍,頭戴平腳幞頭,為天子常朝之服。穿在王君臨身上,說不出的偉岸神聖,仿若真正的天之子。
王君臨站在寶坐之前,目光如電,掃過群臣,心中感慨萬千,神態威壓無比。
皇帝陛下就坐,群臣三呼萬歲,王君臨接受大家的跪拜,宣稱平身免禮,大家跪坐在案几之後,坐姿保持端正,低頭垂目作肅穆狀。
由左相房玄齡主持整套儀式。和隋朝楊廣當皇帝的時候正旦大朝會上由禮官出來唸誦早已準備好的歌頌皇帝和一年朝廷所為的賀詞不同,而是直接以讚樂、贊舞開始,重點卻是杜如晦代表文政和李靖代表軍事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