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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吐真『藥』配製起來可不容易,在京都的時候便開始收集各種『藥』材,才調配出這麼一點,沒想到最終全部用在了你身上。”王君臨對於接下來蟲妖要說的話充滿了期待。(注)
“所有人退到百步外,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接近。”外面的牛進達和上官虎聽到車廂內傳出王君臨的命令,愣了一下,然後立刻執行,將所有人帶離車廂百步外,然後他們二人親自盯著,確保任何人都不會靠近車廂。
“你還隱藏了什麼手段?可以幫你逃走?”王君臨問出了第一個問題。
“我身上的氣味只要在空曠地散開,便可吸引方圓裡許範圍內所有毒物前來,到時候便有機會逃走。”
“七日前在黃土坡墨殿之中,你和天鷹老人夫『婦』、田襄子、春秋奴為何會同時出現?”
“我和天鷹老人夫『婦』、田襄子三方提前商量好,上演一場戲,是想驗證你到底是不是春秋使者。”
“春秋奴有沒有提前和你們串通?”
“沒有。”
“你們最終是否認為我是春秋使者?”
“我們最終一致認定你就是春秋使者。”
“為何會這樣肯定?”
“因為你認出了田襄子拿出的東西,你中了七彩蛛毒而沒有死,你聽了天鷹宮葫蘆絲的蚊鳴聲而沒有發瘋。”
“以前出現幾個春秋使者?”
“出現過兩個。”
“他們最後都是什麼結局?”
“第一個春秋使者進入生死洞裡面再沒有出來過,大家認為他回了仙界。第二個春秋使者死了,他的身體被仙隱門除春秋谷之外各個門派平分。”
“你們分了第二個春秋使者的肉做什麼用?”
“大部分直接吃了,有一些用來研究,還有一些用來煉丹配『藥』。”
“第二個春秋使者是怎麼死的?”
“不知道。”
“兩個春秋使者是怎麼來到這個世界的?”
“不知道。”
“你們計劃中要怎麼對我這個第三個春秋使者。”
“大家認為春秋使者的肉沒有用,所以準備跟著你進入生死洞。”
“將你所知道仙隱門各門派的勢力、人員、擅長的手段全部告訴我。”
……
“將你『操』控各種毒蟲的秘法毫無保留的告訴我。”
……
……
足足兩個時辰之後,王君臨才從囚車上走了下來,山風從王君臨身後的樹林裡吹了過來,吹過他背上汗溼了的衣衫,一片溼寒。
所謂仙隱門的四門三宮兩谷一洞,王君臨心中已經有了清晰的認識,特別是對於這些仙隱門對他這個所謂春秋使者的態度有了正確的認識,至少分清了敵友,這一點極為重要,否則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另外一個大的收穫,是他掌握了蟲妖『操』控各種毒蟲的秘法,雖然不會如蟲妖那樣將自己變成一個毒人,但經過一定的學習練習,『操』控從蟲妖那裡獲得的現成各類毒蟲還是可以的。
“牛進達,那老毒物這會昏了過去,等他醒來之後脾氣可能會很暴躁,你忍著點,可以欺辱他,但不能弄死他,當然也要保護好自己。”王君臨對跑來的牛進達吩咐道。
牛進達一聽,愣了一下,答應了下來,轉頭去了囚車。
……
……
晚上王君臨一行進了三里外的驛站休息,吃過簡單的晚飯,王君臨等人就在並不算舒適,但還算乾淨的房中睡下,蟲妖自然是牛進達貼身看守著。
只是到了半夜,一陣蹄聲將王君臨驚起。
掀開被子下了床,聽見外面一個勁的催促著驛卒快點換馬。
王君臨有些覺得不對,夜中還在路上奔行,肯定是緊急軍情。眼下雍州有戰事的當然就是西平郡與吐谷渾人的戰爭。而且他們從這條路往西南方向便是關中,明顯是送往京都方向的。
王君臨披了衣服,喚了睡在外間的展鵬起來,吩咐道:“去問問是哪一路的人。”
展鵬立刻去問,但只這片刻時間,信使已經換了馬走得遠了。展鵬回來後,稟報道:“驛丞說的,是從西平郡來的,但到底是何事卻不知道,驛丞也不敢打聽,卑職去遲了,請侯爺恕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