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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許敬宗頓了一下,略一猶豫,繼續說道:“國公此時若是出手對付王君臨,不論事情做的如何漂亮,即使沒有任何證據顯示是國公所為,但這幾位也會因此事多多少少與國公交惡。所以,在下認為,等過了這段時間,特別是當王君臨與別人再起矛盾之時,國公再出手才是最佳。”
楊素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這許敬宗聰明是聰明,眼『色』也好,只是對人心把握還不夠。許敬宗所說的理由都是真實的,也是自己的確顧忌的。但問題是以他的身份,此時若是沒有一個說得去的理由暫時不對王君臨出手,世人會以為他怕了王君臨。
活到他們這個年齡這個地位,有時候面子比什麼都看得重要。邱瑞最開始與王君臨結仇,其實也是出於面子問題,一個庶子的小妾家族是死是活,邱瑞根本不會有絲毫在乎,他在乎的只是這件事情他若是不報復回去,會被別人說他怕了王君臨。結果便有了後面一些事情,一次次的發展積累下來,便成了如今雙方勢同水火,甚至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所以說,“人活臉,樹活皮”這句話不是隨便說說的。
另外一個名叫周天佑的幕僚,眼珠子一轉,小心的看了一眼楊素,說道:“國公!剛剛得到訊息,那王君臨如今已經被陛下加封為監察御史,這個職位雖然不高但卻代表著御史臺,不管是誰,在國公這個位置上,都不適合在眼下這個節骨眼上對一名監察御史動手。”
楊素聽了之後,由衷的點了點頭,臉上的滿意之『色』,早已被其他幕僚看在眼中,到這個時候那還不明白楊素意思,紛紛表示同意周天佑所說。且各自換著話兒,又將周天佑所說的意思說了一遍。且都表示明日便將這個理由傳出去,絕對沒有人會說國公怕了王君臨那毒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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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那鄭廣安的把柄已經落在了卑職手上,並且依照計劃,他已經與越國公嫡長孫楊豐和老二楊熊約好,於今天下午酉時一刻在大運酒樓聚宴。所訂雅間剛好是邱福與宇文錦訂好的雅間隔壁。”三天時間沈光下套讓鄭廣安欠了他五萬兩銀子,而且將其府院也抵押了出去。
“你做得很好,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這一枚毒丸,讓那鄭廣安事先吞服,只有這樣才有萬全把握。”王君臨略一沉『吟』,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瓷瓶,從裡面倒出一枚黑『色』『藥』丸,遞給了沈光。
沈光雙手接過,仔細的將那毒丸收了起來,略一猶豫問道:“侯爺,這毒丸的『藥』效……還有解『藥』?”
王君臨微微一笑,說道:“十二個時辰內無事,超過十二時辰若是不服解『藥』,全身便分發癢,還會出現腹瀉,但只要將腸胃腹瀉乾淨之後,便會無事。”
沈光嘿嘿一笑,說道:“侯爺仁慈,卑職明白了。”
王君臨笑了笑,說道:“不是我仁慈,而是這枚毒『藥』丸還有其他更為重要的妙用,再說事後不管是昌平王府,還是越國公,亦或是賀若家,即使查出事情真相也已經無用。”
沈光深吸一口氣,略一猶豫,最終還是禁不住問道:“侯爺還另有安排?”
王君臨有些高深莫測的說道:“楊豐和邱福都是『性』格穩重之輩,想讓他們火拼,自然還需要其他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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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運酒樓是京城達官貴人經常來用膳之地,也是北坊主街上最大的酒樓之一,在京城頗有名氣。
酒肆一共三層樓,一層二層為大堂和普通單間,此時已接近晚飯時間,更是門庭若市,生意極好,一樓二樓大堂內坐滿了食客,喧譁聲此起彼伏。
第三層是貴客房,全是包廂和雅間,卻很安靜,除了正門之外,從大門旁有一條專門樓梯也可直接上來,裝飾奢華,價格十分昂貴,不算用餐,僅房費一個時辰就要一百吊錢,所以在這裡用餐之人非富即貴。
三樓的貴客房由一條走廊分隔,左右各兩間雅室,都佈置得十分考究,邱福和鄭廣安各自定的雅間剛好的是左邊緊挨著的兩間,分別叫春風堂和得意閣。
春風堂裡面佈置得富麗堂皇,鋪著西域來的波斯地毯,上好的金絲楠木坐榻,白玉屏風,金碗銀筷,窗子上掛著豔麗的蜀錦,另外還有四名美貌的陪酒侍女。
此時一臉鬱悶的鄭廣安已經在春內堂裡面坐下,剛才沈光『逼』著他吃了一枚毒丸,徹底的打消了他準備在面見楊家兄弟時做小動作的僥倖心理。
“不要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