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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松則面色微變,沉默少許後,恭謹行禮應道:“臣不敢,臣只是以實說事,以理服人而已。”
彭松則很清楚這件事情關乎到自己和家人的生死,所以表現的極為強硬,寸步不讓!
“漢王帶西域妖人波多法王入宮,謀害父皇,人證物證俱在。”楊廣盯著彭松則的眼睛,平靜異常的說道:“彭松則,你要不要本宮將人證物證傳上來,讓你看看?”
彭松則知道,既然已經開了口,便猶如開弓無回頭箭一樣,只能咬著牙繼續下去,此時嘆息一聲應道:“請問太子殿下,那妖人波多法王何在?”顯然他也得到訊息,東宮並未抓住波多法王。
楊廣臉色微變,昨晚上計劃唯一的失誤便是讓波多法王跑了。如今沒有此人在手,便會讓他所定性的昨晚上宮中發生的事情缺乏一定的說服力。
但緊接著,他突然發現自己此時和彭松則在這裡對質,在這些細節上糾纏,本來就是失策。他應該從最開始便讓人直接將彭松則拉下去,讓其沒有機會說這麼多擾亂人心的話。
想到這裡,楊廣看著彭松則,皺眉說道:“彭松則,本宮懷疑你暗中與與謀害父皇的妖人波多法王和漢王勾結。”
楊廣說到這裡的眼神漸漸寒冷起來,一股莫名的強橫陰冷氣息,開始隨著他口中地話語而散發而出,使得殿中所有的臣子無不心中凜然。
“兵部侍郎彭松則,勾結謀害父皇的波多法王和漢王,來人啊…………將他押入獄中,以待後審!”
此言一出,滿殿俱譁。諸位大臣心知肚明,在涉及皇權地爭奪上。從來沒有什麼溫柔可言。尤其是彭松則今日異常強橫的指出昨晚之事另有原因,甚至隱隱暗指太子才是謀反之人。這種情況下,太子必然會選擇最鐵血地手段壓制下去。
空曠的大慶殿內,所有大臣鴉雀無聲,看著那幾名太監扶住了彭松則地雙臂,同時餘光瞥見含元殿外,影影綽綽地有很多人在行走,應該是已經被太子殿下所控制的宮中侍衛。那些帶著短直刀地侍衛神色冷厲,帶有殺氣,所有的大臣們知道,今日弄個不好,只怕便是個血濺含元殿地血腥收場!
彭松則慘笑一聲,沒有做絲毫掙扎,任由身旁的太監縛住了自己地胳膊,該自己做的事情已經做了,接下來就看天意了。
太監們半攙半押的扶著彭松則往殿外去,殿外一身殺氣地侍衛們正等著。
楊廣微微鬆了口氣,這些漢王的人終究是怕死的,不敢太過放肆。如今趕緊把彭松則這個不識時務地傢伙拖下去,自己坐穩行使監國之權才是首要之事,不過波多法王這個妖人要儘快抓住或者殺死才行,否則這件事情終究不圓滿,留有一定的詬病和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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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侯,此次你立下大功,本宮不會虧待你的,眼下本宮只是有監國之權,還不能授予你官職。待將來定會授予你重臣之位,以酬今日之大功。”退朝之後,楊廣將王君臨留下,笑著溫聲說道。
“多謝殿下,這都是臣應該做的。”王君臨立刻裝作一臉感激涕零且略顯激動躬身說道。
楊廣對王君臨的反應很滿意,點了點頭,說道:“你與那波多法王打交道最多,朕便將捉拿這妖人的重任交給你了,本宮立刻下旨給京兆府和城衛軍,讓他們協助你,務必將這西域妖人找到,死人見屍,活要見人。”
“臣遵謹遵殿下旨意。”王君臨一臉肅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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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三思一臉和善的將王君臨請進京兆府大堂,吩咐下人上了好茶和精緻的糕點,兩人商議好了抓捕波多法王的相關配合事宜之後,陳三思緩緩地道:“前幾日被景田殺死的富商涉嫌與反賊波多法王勾連,按照我大隋律法,本官已經吩咐有司將其一家人打入奴籍,死後不得立碑,不得祭奠……”
王君臨微微一笑,向陳三思抱拳道:“陳大人英明啊!既然如此景田……”
陳三思介面道:“被景田殺死的人已是奴籍,按照大隋律法,只要自行到官府交二百文罰錢,景田便可被無罪釋放?”
王君臨哈哈一笑,再次向陳三思行禮:“陳大人果然手段高明……”
陳三思卻神色複雜的盯著他,長長一嘆:“本官這點手段比起秦安侯實在是差遠了,這一次景田之事本官前期也是秉公處理,本官出身中等世家,在京兆府這個位置上向來謹小慎微,不敢得罪任何人,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