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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爺,卑職有事情稟報。”早上天剛亮,盧氏祖宅,一名臉上有顆黑痣的中年男子便跑來敲盧有為的房門,並在門外低聲稟報。
“你推門進來吧!先在外間坐著等我一下。”盧有為沉著冷靜的話語從內間傳來。
“是,二爺。”黑痣男子是盧有為心腹,在盧有為面前比較隨意,答應一聲,推門走了進去,自己在外間找地方坐了下來。
而盧有為在內間由美麗侍妾伺候下穿好衣服後才出來,隨口問道:“什麼事啊!大清早的。”
“二爺,出事了,長孫那裡我們的人傳來訊息,鬼刀被長孫的護衛殺死了。”黑痣男子低聲說道。
“什麼……”盧有為臉色一變,再也沒有了剛才的沉著,急聲說道:“這怎麼可能,建恆這小子身邊的護衛實力我們都分析過,更何況還收買了他身邊一名護衛,鬼刀實力高強,怎麼可能失手不說,還被對方給殺了。”
黑痣男子說道:“二爺,別院傳來訊息,鬼刀是被長孫的一名護衛給殺死的。”
盧有為神色已經恢復平靜,說道:“被我們收買的那名護衛呢!他當時在幹什麼?”
黑痣男子一臉疑惑的說道:“卑職正要向二爺彙報,別院傳出的訊息是,那名被我們收買的護衛是被鬼刀一刀割喉的。”
盧有為眼睛一眯,臉上顯現出陰狠之色,“啪”的一聲,在這黑痣男子臉上一巴掌,罵道:“你個蠢貨,這就是你收買的人,哼,我若是沒有料錯的話,我們被人耍了,你收買的護衛恐怕是假裝被你收買,回頭便將我們給出賣了,鬼刀落入了對方的陷阱,發現那護衛是叛徒之後,才拼命殺了此人的。”
黑痣男子撲騰一聲,跪在地上,說道:“卑職該死,壞了二爺的大事,只是這名被我們收買的護衛不但收了我們的銀子,他的兒子也在我們手中為質,他也知道這一點,按理說不該背叛我們才對。”
盧有為以已度人,冷笑道:“兒子又算得了什麼,建恆若是許給此人榮華富貴,這個護衛難道就不會捨棄一個兒子。你再去打聽一下,若是盧建恆身邊的人只死了這名護衛一個,而且是被鬼刀所殺,那多半就是如此了。”
黑痣男子心中一寒,說道:“是卑職大意了,請二爺處罰。”
盧有為嘆了口氣,說道:“事已至此,責怪你也沒有用了,起來吧!以後辦事要更謹慎一些才行。”
“多謝二爺。”黑痣男子一臉感激涕零,爬起來說道:“二爺,長孫若是向宗主告狀,宗主若是怪罪下來怎麼辦?”
“唉!本來建恆這小子與他十九祖母苟且之事我是要等在最關鍵時刻再丟擲來的,只能現在便拿出來威脅這小子了。”盧有為一臉的可惜。去年他無意中發現盧建恆竟然與父親新納的十九小妾暗中行那苟且之事,但當時盧建恆父親,他的哥哥還活著,即使將這件事情說出來,最多也是那嫵媚絕美,才十六歲的十九小妾被活活打死,而盧建恆也只不過受一些處罰,等父親盧辯死了之後,最終盧建恆便會由長孫變成嫡長子,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改變。所以他便將這件事情暫時隱下不發。
“建恆現在想必正在由郡城趕往祖宅,我寫一封信,你立刻前去將建恆攔在路上,將這封信交給他看,我想他絕不會現在便將鬼刀的事情告訴我父親。”
盧有為說著話,已經開始寫信,雖然這一次他只是想派人將密旨抄件偷出來,壞了盧建恆的好事,並未想過現在便刺殺盧建恆,但不用多想,便知道盧建恆肯定會認為鬼刀是來殺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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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巧了,沒想到盧有為也會派人偷密旨抄件。我走的時候給那陳一航有過交待,還好大人昨晚上連夜跟陳一航談了半個時辰,這傢伙雖然怕死,但是腦子挺靈活的,口才也是不錯,應該可以完成大人的安排。”同一時間,太守府中,沈果兒一大早趕來,給王君臨彙報了昨晚上發生在盧氏別院中的經過。
“不錯,這也是意外之喜,以盧建恆的性格肯定會在第一時間給盧辯告狀,不知道盧有為如何應對,以盧有為的城府心計,當不會立刻便被盧辯打落雲端才是。”說到最後,王君臨突然發現這未必就是好事,他要的是盧建恆和盧有為兩敗俱傷,或者在內鬥過程中被他發現破綻,一舉將盧氏這棵在范陽郡的參天大樹砍倒,若是盧有為過早倒下,反而就不好了。
“要不要我去和盧有為接觸一下?”沈果兒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