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安安緊緊盯著陷入瘋癲的徐廷偉,掙扎讓她身後的手腕上肌膚被繩子磨得生紅,表面還在故作鎮定的說道:“這些事跟我也沒有關係,你放了我,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徐廷偉彷彿沒有聽見他話,恨得牙癢癢,在自說自話。
“我對她多好你知道嗎!所有房子錢都放在她名下的賬戶,她想要的,我二話不說就買,她這個賤人,竟然一點都看不到我的好,竟然跟公司的財務搞在了一起!”
徐廷偉情緒越來越激動。
“你知道三鮮居為什麼會被你們簡氏收購嗎!”
簡安安抿緊了唇,啞著嗓音,“為什麼?”
“是因為她被我發現她和別的男人有一腿,就把公司所有的資金卷跑了,跟著那個男人遠走高飛,狠心的丟下我和孩子……不!不對,這個賤女人根本就沒有心!”
徐廷偉眼眶發紅,在發現妻子出軌後,他第一時間是找她談,提出只要她和對方斷了聯絡,以後他們還是一家人。
不料在第二天,她就跟那個男人卷掉公司所有的錢跑了,一分都沒有留給他,讓他面對公司這個爛攤子,從失望到絕望,再到怨恨。
“這件事是你妻子不對,可你不能因為怨恨一個人就牽扯無辜的人,徐總,你聽我的,現在放開我,你端正心態,你肯定還會東山再起,你會遇見一個對你很好的人。”
徐廷偉冷嗤了一聲,“你們這些朝三慕四女人說的話根本就不可信,像你這種女人就該受懲罰,我這是在替天行道!”
簡安安心急如焚,覺得和徐廷偉講道理是行不通。
她語調微揚,道:“你有沒有想過要是我出了點什麼事,你也不會好過,那麼多人知道我今天是來找你,你以為你能逃得過法律的制裁嗎!你現在放了我,回頭還來得及!”
徐廷偉突然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之前教訓公司那幾個賤女人的時候是我疏忽才被抓到,這一次不一樣,我可是有詳細的計劃才行動,根本不會有人知道你是被我抓了。”
“不可能!三鮮居所有人都看到了我跟你在一起吃飯!”
在寒冷的冬天,簡安安緊張得手心冒汗。
“是,沒錯,三鮮居的服務員都看到我們在一起吃飯,可他們也看到了我們在店門口分別,正是為我作證了不是嗎?”
徐廷偉似乎為自己計劃周詳很得意,絲毫不保留都說出來。
“我把吃了安眠藥的你放在了車裡,我還去公司上了班到下班再回來,你失蹤的事任何人都不會懷疑到我。”
“哦,對了,還有你那個情人陸如風對吧。”
簡安安心驟然一緊,“陸如風……陸如風他怎麼了!”
“沒怎麼,在一個小時前,他剛剛從我家離開,就是特意來找我問你訊息,不過很可惜,他現在只會以為你跟別的男人糾纏不清,被傷了心躲起來,壓根也不會猜到你被關在了我家地下車庫裡!”
正因為是地下車庫,附近別墅也沒人居住,徐廷偉才敢毫無顧忌的撕開簡安安嘴上的膠布。
簡安安意識到眼前男人的可怕,她身體本能的往後縮。
“你抓我過來到底想做什麼!”
“當然是替天行道,像你這種女人,就算被教訓!”
徐廷偉雙眼通紅,上前一腳狠狠的踹在了簡安安腹部上,疼得她痛呼了一聲,臉色蒼白如紙,身體禁不住捲縮起來。
“賤女人!下賤的東西,一個男人滿足不了你嗎!一定要勾三搭四,你這種女人就該被千刀萬剮,被萬人唾棄!”
徐廷偉連著往簡安安身上踹了好幾腳,她疼得已經徹底說不出話,腦袋昏昏沉沉,眼皮好重,她想暈過去,可身上的痛疼讓她又清醒過來。
徐廷偉看著簡安安痛苦的臉,彷彿看到了自己怨恨的妻子那張臉,心中油然而生一種報復快感。
他往回走,不知道從哪裡找出了一把泛著寒光的小刀,臉上掛著陰森的笑意,緩緩的蹲在瑟瑟發抖的簡安安面前。
“像你這種女人不過是憑著一張臉去勾搭別的男人,我今天要是把臉給你劃花了,你一定痛不欲生吧。”
簡安安氣息微弱的趴在地面上,咬著牙,驚恐的瞪大眼睛看著刀鋒離她臉越來越近,再沒了剛才強裝鎮定,眼底滿是淚水,滿腦子只有一個人的名字。
陸如風,救我!陸如風,你快過來救我!
刀鋒貼在臉上肌膚,冰冰涼涼的,簡安安能感覺到刀鋒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