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
陸如風住的別墅。
陸如風在給b市子公司那邊打電話交代接下來的工作,簡安安抱著水果拼盤,一邊看娛樂新聞一邊吃水果。
畫面一轉,突然就閃到一個關於姜成採訪的節目。
“姜成,請問你在演唱會唱的那首《明知不可能》是對喜歡的人表白嗎?那現在呢?她有沒有被你感動?能跟一直關心你的粉絲們分享一下情況嗎?”
姜成帥氣臉上掛著笑,微微頷首,拿起麥克風思索了兩秒,才不緊不慢地說道:“關於這首歌,我的確是為了她寫的,不過不算是表白,就是不想留遺憾,想讓她知道自己心意而已,結果我從一開始就知道的。”
主持人“啊”了一聲,有點吃驚,隨即又問道:“那姜成能透『露』一下對方是誰嗎?是個怎麼樣的人?她真的拒絕你了嗎?天啊,感覺這也太不可思議,怎麼還有人能拒絕你。”
姜成微微一笑,“我只能透『露』她不是圈內的人,她人很好,還有她現在過的很幸福,其他我也請求大家不要再去關注。”
主持人雖然有點失望,但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反而將話題引到了姜成代言的產品上。
身旁的陸如風結束通話了電話,二話不說抬手把電視給關了,臉上都掛著‘我在吃醋’四個字,卻還裝作一本正經地說道:“老是看電視對眼睛不好,關了。”
簡安安笑了笑,看穿沒拆穿男人的心思,轉移話題問道:“b市子公司那邊事情處理怎麼樣?你這半路擱下工作就回來,你不用再過去一趟嗎?”
“不了,本來事情就進入尾聲,接下來我不過去也行,而且晚上爸在北京的事忙完了,他會直接飛b市一趟再回來。”
簡安安嘆息了一聲,無奈說道:“你又麻煩爸了。”
“嗯,等寶寶出生,我會盡快讓爸退休的,到時候他就不用這麼辛苦。”
“那你可得說到做到。”
“我會的。”
陸如風修長手指挑起簡安安精緻下巴,剛想吻上她柔軟的紅唇,突然想起的鈴聲打斷了兩人。
簡安安推開了不滿的陸如風,拿過手機一看,疑『惑』的“咦”了一聲,“沈佑白?他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
一聽沈佑白名字,陸如風臉黑了黑,“應該不會有什麼重要事,掛了。”
陸如風伸手剛想拿過簡安安手機結束通話電話,簡安安手往後躲了躲,讓陸如風撲了一個空,道:“別,萬一有事呢。”
說著簡安安已經接通了電話。
“安安,是我,沈佑白,想我了嗎?我可是對你牽腸掛肚,對你思念讓茶飯不思,對你思念讓我日漸消瘦……”
聽著一如既往吊兒郎當的話語,簡安安嘴角抽搐了一下,突然想用一句話形容沈佑白,寧願相信母豬會上樹,也不要相信沈佑白嘴裡能吐出正兒八經的話。
“沈總是不是對所有女人開場都是這一句話?你想的女人可以繞地球一圈了吧。”簡安安無語地說道。
“不一樣,我對安安是獨一無二,其他女人我只會喊小寶貝兒。”沈佑白低笑著說道。
“沈佑白,你想死嗎?”陸如風冷颼颼聲音透過手機傳到沈佑白耳裡。
“哎呀,原來是陸總在旁邊,我說今天怎麼安安喊我沈總這麼生疏,以前都是喊我親愛的……”下一秒沈佑白就聽見了“嘟嘟嘟”的聲響,電話已經被陸如風結束通話。
結束通話後,陸如風輕車熟路的將沈佑白號碼從簡安安手機拉黑。
沈佑白回撥的時候傳出聲音正在通話中,勾唇邪笑了一聲,挑了挑眉梢,轉頭看向旁邊的舒遠,“把你手機借我給安安打電話。”
“你剛才不是在給簡安安打電話?”
“沒辦法,陸如風是個醋罐子,還沒說上兩句呢,把我電話掛了,掛就算了,還把我給拉黑。”
舒遠把自己手機扔過去,沒好氣白了沈佑白一眼,“正經點說話。”
陸如風放下手機沒多久,簡安安手機又響了,這一次像是a市屬地的陌生號碼,陸如風拿下來下意識要結束通話,簡安安就笑著拿過來,“好了,沈佑白第二次打來,應該是有事要說的。”
接了電話,另一頭的沈佑白急忙開口說道:“陸總,你可別又給我掛了拉黑,我說正事,正事!”
“說吧。”
聽到是簡安安聲音,沈佑白松了口氣,但也不敢再皮,“這週三是沈氏週年慶,特意邀請你們過來參加的。”
簡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