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全場人的注意一下子被出現的中年男人吸引了過去。
“這個人是誰啊?他認識白如蘭嗎?”
“不知道,看樣子應該是認識……”
白如蘭看到男人的那一刻,臉都黑了,厲聲質問道:“管家!你到底在說什麼。”
沈佑白看到管家出現的時候眼底閃過一抹意外,沈丘去世後,他就說回老家了,之後這兩年沈佑白除了偶爾會接到管家電話,再也見過他。
“夫人,你似乎忘記老爺子去世之前,你和你的兒子對他做出了什麼樣的行為吧?你現在把無端的罪責硬是扣在佑白少爺頭上,不是賊喊抓賊,又是什麼呢?”管家不卑不亢,眼睛銳利的盯著白如蘭說道。
白如蘭更慌了,“你胡說,佑青在老爺子在世的時候,完全盡到了一個兒子的職責,孝順照顧他,反觀沈佑白,他為了家產,不惜謀殺自己父親。”
“真的是這樣嗎?”
管家一步步往前走,一點點『逼』近白如蘭,她驚慌的嚥了咽口水,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退“你到底想幹什麼?”
“是誰在書房裡差點用抹布捂死老爺子,要不是佑白少爺湊巧去而復返,你兒子就真做出謀殺親父的惡事!”
“你說謊,老爺子生前對你不薄,你為什麼要跟沈佑白狼狽為『奸』!”白如蘭瞪大了眼睛,故意提高音量說道:“我知道了,肯定是沈佑白給了你好處,在他謀害了老爺子後,你們把老爺子遺囑改了,把原本屬於佑青的股份都給沈佑白,一定是這樣,你們這群心比狼還狠的人,一定會不得好死的!”
管家不以為然的冷嗤一聲,“說起老爺子的遺囑,我倒記起來了,在我這裡還有一份公證過還未公開的遺囑。”
話音一臉,沈佑白不著痕跡擰起眉頭。
遺囑?那個老頭還留了什麼遺囑?
“遺囑?你說什麼遺囑?”白如蘭問道。
管家拿起了手中一份檔案袋,開啟檔案袋,從裡面抽出了一張檔案,直接放到白如蘭的面前,道:“這遺囑上清清楚楚的寫著,從此以後沈丘和沈佑青斷絕父子關係,沈氏的股份和他的遺產,沈佑青無權干涉繼承。”
“不,不可能!這遺囑一定是假的,老爺子早就去世了,怎麼可能還會留著遺囑!”
管家不屑一笑,“遺囑日期是在老爺子去世的一個月前立下,遺囑是公正過的,不可能是假的,他老人家去世前就料到你們能為了財產做出那種喪盡天良的事,肯定還會再打沈氏的主意,所以他才立下這份遺囑,讓我在合適的時間公開。”
管家轉而看向了沈佑白,“今天是沈氏三十週年慶,我想他們很可能在這種公共場合出現,所以過來看看,沒想到真的讓我猜對了。”
沈佑白微微頷首,眸光冰冷冷看向白如蘭,“那麼你現在還有什麼想說的嗎?如果你還堅持我非法囚禁你的話,我現在可以幫你報警,但你做好心理準備,沈佑青謀殺的行為在場的人可都是知道了,到時候警察免不了要詢問你他的訊息。”
看著白如蘭額頭開始冒出冷汗,沈佑白拿出了手機在手裡轉動,嘴角上揚弧度更加明顯,笑得邪肆。
“怎麼樣?要不要我幫你報警你?”
白如蘭慌了,眸光閃爍了一下,瞪了沈佑白一眼,“走著瞧,上天有眼,你這種人一定會不得好死的!”
沈佑白不以為然聳了聳肩,“我會不會不得好死,我是不知道,我只知道,現在沈佑青只能當個見不得光老鼠。”
白如蘭氣得胸口距離起伏,可到底是怕沈佑白報警,哼了一聲,轉身急匆匆離去。
週年慶會場裡又恢復了平靜,但大家都還議論紛紛的,大概沒想到事情反轉如此之快,之前對於沈丘將沈氏留給沈佑白心有不滿的董事,這下也徹底不敢說話。
沈佑白很快收斂起自己思緒,臉上掛著了一如既往玩味的笑,就當剛才事好像沒發生過一樣。
“來,週年慶繼續,各位一定要吃喝玩好,招待不周也請給位多多見諒。”
沈佑白從臺上下來,他眼神略微複雜的看著管家,剛想開口說什麼,舒遠就走過來,“那邊董事們有事想跟你說,你先過去一趟吧。”
沈佑白思忖了片刻,點點頭,抬眸看向管家,道:“張叔,你等下先別走,等週年慶結束後,我有話跟你說。”
“佑白少爺你先去忙吧,我們有事等下再說。”
沈佑白跟著舒遠往前走去了,只有管家看著沈佑白背影,心裡感慨沈丘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