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行悔興奮的帶著李長辭二人,一路參觀這法慧寺各處景點。 按照行悔的說法,這法慧寺除了三聖殿,還有九處供著西域佛陀的金殿。 當李長辭和上官雲燕走了兩處金殿後,只感嘆這法慧寺,果然是財力雄厚。 這每一處金殿,規格都比那金碧輝煌的三聖殿差不了多少。 且金殿外,都是配備有一頂大型的青銅香爐。 此刻,眾多香客輾轉於各處金殿之間,一些準備了多副香蠟的遊客,不僅只在一處上香,甚至接連上了好幾處。 香火鼎盛。 對他們這般人來說,拜的聖佛,自然是越多越好。 “哈哈,兩位施主有所不知,這九處金殿所供奉的聖佛,就算在那西域十六國,也都是萬人敬仰的存在。”走到了第三處金殿,行悔拿出了差人為李長辭兩人準備的香蠟。 “我寺方丈二十年前走訪西域,就有幸見識到了一位聖佛的真容,按照方丈的說法,那位珈蘭聖佛,當時離寺還原,所過之處,百邪避易,萬災消除,不知救活了多少西域百姓的性命。” “而現在兩位施主所在的金殿,裡面正是供奉的,正是珈蘭聖佛!” 李長辭聞言,點頭笑著接過了對方遞來的香蠟。 珈蘭聖佛? 李長辭到了現在這個階段,已然對這個世界有所瞭解。 畢竟那天工宗掌門月缺,連空間門都在他面前秀過了,這和尚的說法,他也不好判斷到底是不是誇大。 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這珈蘭聖佛,必定是一位修煉佛門之法的大能修士。 而且剩餘的其他八位,想來也和這珈蘭差不多,也只是修煉到高深地步的普通人而已。 上官雲燕聽著行悔的介紹,臉上的表情一成不變,似乎對這些事,並不是很感興趣。 “行悔師傅,既然這些聖佛如此不凡,那可有來我大齊地界,施展過神威?” 既然西域有佛門大能之人坐鎮,那麼大齊,必定也應該有著這樣一群人。 行悔和尚一聽,熱情興奮的臉面,就突然一滯。 他沒想到李長辭,竟然會如此問,思索了片刻,只道:“這個......小僧倒是聽寺院前輩們提過一次,好像是在五十年前,西域一位聖佛跨越邊境,來過一次我大齊天州腹地......” 似乎這件事行悔也不太記得,隨後又道:“之後,似乎是當時任天州牧的劍南陽,劍州牧,親自前去,接待了一番,當時流言說兩人一見如故,徹談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那位聖佛才離去,不過這都是流傳,具體是不是真的,小僧也不知。” 聽言,李長辭眉頭微皺。 天州州牧,劍南陽? 從天州天元門掌門獨孤破天,就是天州右布政使來看,這天州牧劍南陽,想來也是一位修為不低的修士。 一見如故,徹談一天一夜? 李長辭有點不信,一個西域和尚會和一個天州牧說一晚上的話? 他想象不出來這是什麼樣的場景...... 而行悔說到這裡,一直沒什麼反應的上官雲燕,卻突然有些疑惑的道:“劍南陽?” 李長辭回頭瞥了一眼開口的大妞,疑惑道:“頭兒,你知道他?” “聽蕭師姐說過,這劍前輩,似乎是天州第一宗門,破天神宗的掌門。” 李長辭聞言,點了點頭,現在這大妞,師姐師姐叫的是越來越順口了。 看來,也是體驗過了這抱大腿的好處啊。 不過,破天神宗? 天州第一宗門? 這時,李長辭想到了那天元門掌門,逼王,獨孤破天。 取這名字,不去破天神宗,做什麼天元門的掌門? 不用想了,那獨孤逼王,在天州定是常常因為此事,背後遭人吐槽! “這位施主說的不錯,劍前輩,的確是天州破天神宗的掌門,且到現在,還任著天州牧的職位。” 整日在法慧寺這種人流量大的地方工作,行悔的訊息,可以說是比較靈通。 “現在還是州牧?” 李長辭有些心驚,五十年前就能和那西域聖佛打照面,現如今,不知那劍南陽的實力,已然到了哪種地步。 現在,李長辭才算是明白了天州官員這種規則,讓修為高深之人任重要職務。 若是西域十六國或是西北魔國這些邊境國家來犯,有修為高深的官員坐鎮,想來應對起來,也更是從容一些。 甚至,李長辭還覺得,天州之所以能成為大齊武林的代表,州內高手眾多。 可能也就是因為地處三方交接處,便於武力震懾其它兩方。 隨後,李長辭將手中的香蠟,分給了上官雲燕一副,便學著附近香客的做法,將手中的三炷香和一對紅蠟點燃,插入了殿前香爐裡。 上官雲燕也學著李長辭,草草上了香,不過表情中,卻是沒有任何變化。 李長辭知道,上官大妞和他一樣,是肯定不會信這些的。 而行悔見此,也不多說,臉上仍然是掛著笑容,似乎兩人這般行為,完全不影響他。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