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整個法慧寺寺內已空無一人。 明月當空。 寺廟內座座建築,映襯在皎白月光下,浮現出一股詭異的陰森,與白天人聲鼎沸的場景形成鮮明對比。 前方不遠處,王淮安兩人,步履蹣跚,以一種極為奇怪的步伐,朝法慧寺西南小門走去。 李長辭和上官雲燕,身著黑衣,躲在各處建築陰影中,似幽靈般跟隨著二人。 這時候,兩人心中已然確定,前方那王淮安和秦可芳,定是受到了某種影響,讓兩人神志失常的前行。 很快,王淮安兩人便來到西南小門。 好巧不巧,此時這兩人來高的西南小門,竟是半虛掩狀態,走在前方的王淮安只一推,便將門推開,隨即和秦可芳走了出去。 後方跟蹤的李長辭上官雲燕見此,只幾步便躍到門前,跟著出了寺門。 門外,是一條上山的小路。 小路兩旁,一棵棵高大林木遮天避月。 兩人對視了一眼,似有默契般,同時雙腿一動,縱身一躍,就到了一棵樹頂之上。 望著前方行走的兩人,就這麼悄悄跟了上去。 王淮安和秦可芳二人,沿著這條上山小路,約莫走了一刻來鍾,就到了一處灌木叢地。 此刻,只聽一道道“叮鈴叮鈴”的鈴鐺之聲,從灌木裡處傳來。 “叮鈴!” 又是一聲過後。 兩人面容木訥,沿著這道鈴聲,就往裡處走去。 待兩人停下腳步後,只見對面,一帶著斗笠的黑色身影佇立在前。 “兩位施主,咱們又見面了。” 那黑色身影一隻手持著一黃銅鈴鐺,一隻手慢慢摘下斗笠。 當斗笠完全取下後,露出了一張憨厚敦實的面孔。 月光照耀之下,這人頭顱還倒著光。 是個和尚。 “唉,本以為兩位施主能求下那萬福長明燈,沒想到,竟被別人請了去,哎呀呀,貧僧這一下,就損失了好幾百兩啊!” 這中年和尚似乎在自言自語,臉上還有些痛惜之色。 對面王淮安兩人,卻還是面無表情,就像夢遊一般,似完全沒聽見對面那和尚的言語。 “不過也不打緊,那兩人,自然也是會有其他人料理,兩位施主,貧僧今夜請二位出來,可是沒有什麼惡意,就只是,想討二位身上的銀錢,補償補償罷了,哈哈!” 這面容敦實的中年和尚說完之後,樸實的笑了笑,又是搖響了手中鈴鐺。 “叮鈴”一聲過後,只見這和尚,周身突然閃過一陣佛光,隨即威嚴開口道:“兩位施主,不知身上還有多少銀錢?” 這一句話,充斥著佛韻。 傳入對方兩人耳朵後,頓時,王淮安秦可芳就臉色一變,眼中也更顯虔誠,接連道; “大師,我懷裡有一萬兩銀票。” “我懷中有五千兩。” 聲音木訥,沒有任何情緒起伏。 “很好,都拿出來吧。”中年和尚佛音出口。 之後,王淮安和秦可芳似收到命令一般,緩緩就將衣口中的銀票拿了出來,恭敬的舉在胸前。 那和尚見後,笑著點了點頭,略顯興奮的接過了銀票,就口吐佛音道:“兩位施主請記住,這銀錢,是在遊玩途中,不小心遺失的,切莫要忘記,記住了嗎?” 說罷,這和尚又是搖動了一番手中鈴鐺。 只聽“叮鈴叮鈴”之聲不絕於耳,那王淮安兩人聽見,眼中隱隱約約出現些許痛苦之色。 當痛苦之色消失後,兩人便異口同聲道:“大師,記住了。” “很好!” 和尚笑了笑,將手中銀票收了起來。 之後,看向對方兩人,又自言自語,“兩位施主已然這般富貴,卻還是沒能求得我寺那萬福長明燈,白天那兩位穿白衣的施主,貧僧可是聽說了,竟花了一萬兩銀子將那兩盞燈請了去。” “可真是便宜了行悔那小子,白白賺了如此多的銀錢!” “要不是師父不讓我動那二位施主,貧僧說什麼也要請他們出來討要一番,哈哈!” 中年和尚此刻,笑容愈發扭曲,哪還有半點出家人的樣子。 這樣的笑容,出現在他那張老實敦厚的臉上,顯得極度不和諧。 這時,他又看了看對方那身著睡服的秦可芳,眼中,似有淫邪之光閃過。 “大戶人家的小姐......要不是師父不允許,貧僧可都有些想修修歡喜經了!” 秦可芳在睡服的包裹下,顯得格外誘人。 那和尚神色興奮,似有些忍不住,伸出手,竟緩緩朝秦可芳臉上摸去。 就當其手將要碰到那秦可芳的臉頰時。 變故突生! 只見,一道白色光華,自秦可芳胸口綻放,隨即,擴散而出! 那和尚見此,頓時一陣心驚,連忙收回手。 但此刻,卻依然是有些晚了,只見那白色光華一瞬間,就將那和尚擊退! 在足足退了五六米之後,才緩緩穩住了身形。 “護體法器?” 和尚臉色有些驚異。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