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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六十九 慣著,寵著

“你根本就是想要,還裝什麼?”田蜜不客氣的拆穿他,繼續狂野的在他耳邊、脖頸間親吻,一邊繼續向下。網

元階緊繃著身子,微微弓起,雙手掙脫出來,一把將她拎上來,喘著粗氣盯著她說:“你不要再這樣對我,讓我難堪!”

田蜜愣了,這怎麼就讓他難堪了?

元階氣惱的想推開她,她卻敏銳地一把抱緊他,不讓他推開她,“元階!你到底怎麼了?你是真不喜歡我了嗎?要是樣,那我以後不來就是。”說罷,委屈地看著他。

元階眼神一閃,躲開她的視線,“你別說氣話了,你知道我沒有。”

“是你在說氣話,不,是你在說渾話。”田蜜輕輕捶打他的胸口,“你總是這樣,碰到一點挫折就發脾氣,再這樣,我就真的生氣了!”

元階迷離地望著她,有些無辜,“我沒有亂髮脾氣,是我真的……”

“真的怎樣?醜陋?”

元階咬了下唇,轉開臉,不是預設。

田蜜無語了,“寶貝兒,別說你那傷本來就在腿上,不是在背上,在手上,在脖子上,在臉上又怎麼樣?你還是你呀,難道我就是喜歡你這副好看的皮相?你將我看的太膚淺了吧。”

“你這樣說,無非是我沒有在臉上,真在臉上,沒有人會不嫌棄。”元階冷聲說。

“你知道我沒有嫌棄你!不然以你的脾氣,你早就不理我了!恐怕休書都扔過來了,你還能吃元楨的醋?”田蜜氣鼓鼓地道,“你就是過了不自己那關!你太愛美了,這我知道!可是那又怎麼樣呢?已經傷著了,我心裡愛你,不會因為這個就覺得你難看,我只會覺得心疼……”

“你以為你憐惜我,我就會很高興嗎?”元階又陰陽怪氣地說。

田蜜氣到叉腰,抿了抿嘴,道,“好,我不憐惜你,我現在就要要你。”

元階神色一變,本能的撤退,田蜜哪能讓他跑掉,當即一下子堵住了他的嘴,熱烈霸道的吻他。

元階又是彆扭的掙扎又是欲拒還休的推她,她都不為所動,四肢緊扣著他的身子,跟個狗皮膏藥一樣拽都拽不掉。今兒,她不跟他廢話了,這人抬槓是一把好手,她抬不過他,就用行動來打敗他,她還不信了,姐姐使出渾身解數,還能不把他弄的潰不成軍?

這回非得把他心裡的刺兒給拔掉不可!叫他跪地求饒!

屋內的氣溫,一點點在升高,床上的兩人,聲響也越來越大。

田蜜像被激起了勝負心,誓要拿下他這座佈滿荊棘的大山,插上她的紅旗,宣告她的主權!

……

終於,一株香後,元階也掙扎的累了,漸漸放棄了抵抗,甚至,在她感到疲憊,看到敵方消戰也有點消了鬥志時,他又反客為主,那些所謂的堅持啊,陰影啊,瞬間變得一文不值。網

結果,田蜜從一匹來自北方的狼,變成了待宰的羔羊。

被人吃的渣都不剩。

然後,暈倒前,她彷彿有了一個可怕的認知,咋感覺……是她上了套路?

好吧,就算套路她也陪他演了,自己的男人嘛,慣著寵著配合著,只要他舒服,只要他這樣能安心,她和他彼此也都開心就罷了……

不行了,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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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藝勳握著手中的十張銀票,臉上的笑帶著苦澀,她這是要與他劃清界線的意思了吧,這著著急送錢,是生怕欠他一絲一毫啊。

算了,既然她這般絕決,他又何必庸人自擾,就當那是晚……是他一場美夢吧。至少那夢裡,她是屬於他的,只不過在夢裡擁有過的,都是不現實的。既然他自己也知道一切都不可能,又何需強求她一點點的溫存?

也許這樣更好,他可以死心。以免得牽腸掛肚,折磨自己。

“殿下,十皇子來了。”何稽在門口報。

舒藝勳本能的將銀票塞進抽屜,就見十皇子邁著小方步搖搖擺擺地走了進來,走路的姿勢,就帶著一股子不安生的勁兒。

“十二弟,這是發什麼呆呢?”人未進門,就眼尖的瞧見舒藝勳一臉的蒼白落寞,十皇子的臉上,卻是有些揶揄嘲弄。

“十哥怎麼來了,坐。”舒藝勳現在很不想看見他,以前還好些,他說話不著調他也慣了,可是現在總是事關田蜜,他便是聽不得什麼不好的話。

十皇子往紅木椅裡一坐,斜著身子歪著腦袋,對著舒藝勳上下就這麼不懷好意的打量著,“嘖嘖嘖,我十二弟真是丰神秀異,仙姿佚貌,簡直是完美無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