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睡吧。”田蜜沒有再多說,拍了拍他,兩人相偎著閉上眼睛。
其實,她現在內心也是有波瀾的,舒藝勳的身份一定讓她遙不可及,可她不能一輩子指著人家救自己一家,所以,將元階推出去,他們只有自己有身份地位了,才能保住自己。
相信這一次,元階也懂得了這個道理,也許能改變他倔強彆扭的性子,接受提攜保舉,說不定……只是,有一點她不懂,舒藝勳為什麼這麼熱忱的幫她和元階,她幫就算了,男女之間,相互吸引,就當有些情份,可是舒藝勳卻一再的表示,可以助元階立功建業,這讓她不解。
可是,目前看,就算他真有什麼目的,應該也對他們沒有壞處。各求所需的話,也無可厚非。
……
事情過去了十幾天,天氣都轉冷了,樹葉已落,已然是深秋的景色。
果然如舒藝勳所說那般,任家一家就在那一夜,在泉州城裡銷聲匿跡,無人再提及。
元階這瘋狂的舉動,也像是沒有發生過一樣。
田蜜戰戰兢兢的過了這些天,一顆心總算稍稍安怡了些。
只是舒藝勳不再像以前一樣,一大早就守到了店鋪裡,只是偶爾二三天去一會兒,兩人說說話,他大多是安撫她的話,之後就總是推託說有事兒,便離開了。
田蜜只當他是因為幫她處理這些棘手的事兒,去忙了。也不敢多問。心裡很是感激,不知道給人家惹了多大的麻煩。
不管怎樣,看起來已經安全了,她這才有心思,去看看雲烈。
因為這件事,她也要時時陪著元階,心情不好,也忽略了雲烈,不知道那個孩子現在怎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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